兩人打的那叫一個昏天黑地,就連城中的百姓都看到了天空之上的戰鬥,他們驚駭萬分,紛紛逃離。因為他們知道,修真者的戰鬥波及是很恐怖的,這個不用別人說,隻要看看尤家的殘垣斷壁就知道了。
激戰持續了大概半個時辰,兩人的速度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彭!”又是一次正麵的對撞,兩人被這力量彈了出去,然後立在了屋頂之上。
兩人皆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浸濕了他們的衣衫。
而且他們此時的樣子甚是狼狽,白衣男子的白衣破破爛爛,本來的紮起來的頭發此時也披散開來,臉上也有幾道血痕。
莫心當然也不會完好無損,他身上的黑甲早就被擊散,他的衣服也被劃的一道道的。
那白衣男子深知若是繼續這麼打下去,自己必敗無疑,因為他是靠禁法才能讓自己短時間內實力增強,可莫心卻本來就是這樣。於是他退了一步,道:“這樣打下去!我們的結局隻是兩敗俱傷,不如各退一步如何?我們以後各不相識,也沒有任何恩怨。你不會再去攻擊尤家,而我冰河劍派也不會追殺與你!”
“哈哈!”莫心大笑道:“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們麼?如果不是你們劍派的那人耍陰招把我抓了起來,我怎麼會挨那麼多打!我算是知道了,你們這所謂冰河劍派,就是一個隻會耍陰招,施展陰謀詭計的門派!”
“小子!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冰河劍派!”白衣男子大怒道:“我派一項以正義自居,怎麼會幹那種事情!你說,是何人騙的你?”
“那人穿的衣服和你們一樣,實力不咋地,還長了一副欠揍的臉!”莫心惡狠狠的書道:“就是那家夥說要將和,誰知道給我的那的所謂靈石竟然把我弄暈了!實在可惡!他現在怎麼不出現了?怕了麼?”
“額!!”他知道是誰了,整個冰河劍派隻有他一人愛用陰謀詭計,那人便是馮震。
馮震這人,資質本來就不好,所以他就開始想一些歪門邪道取勝,要是他的修為的確不高,但是卻沒有人敢於惹他,便是因為他發明了很多讓人防不勝防的暗器。那酷似靈石的醉人香就是其中之一。
白衣男子稍感頭疼,然後道:“他是他,我是我,我說到做到!現在你就可以離去了!隻要你遵守承諾,我冰河劍派也不會找你麻煩的!”
莫心低頭看了看滿目瘡痍的尤家,心道:他們也該吸取點教訓了。
於是他便道:“好,我這就離去!不過,如果我以後聽說尤家還在用人做煉丹的引子,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尤家用人做煉藥之物的事情白衣男子也聽說過,對此,他也很是不齒,但因為尤家與冰河劍派有種特別的利用關係,所以冰河劍派此時隻能保護尤家。
莫心說罷,轉身便要離去,這時,一個震天的聲音響起:“小子!竟敢傷我徒兒!哪裏逃!”
“轟!”一個巨大光掌朝著莫心砸下。莫心躲避不及,隻能迎擊,卻被那光掌砸向地麵。
“嗤!”莫心痛苦的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然後皺眉凝望著那白衣男子,狠狠道:“我靠!你們冰河劍派果然卑鄙,你剛才和我說那麼多,估計就是拖延時間等待援兵的吧!”
白衣男子聽罷,臉色一紅,然後對來人恭敬的說:“師傅!徒兒已經與他談好了,他不再找尤家的事情,而我們也不再找他麻煩。”
那人禦空走來,一步十丈,待離得近了,莫心才看清他的長相。
此人也是一身白衣,但長相粗獷,身材魁梧,並留著滿臉的大胡子,與他那一身的衣服實在不配,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徒兒此話怎講。”那人道:“膽敢惹我冰河劍派之人,豈能讓他毫發無損的就離開麼?鄒平徒兒還是先退下吧。”
這位叫鄒平的微微皺眉,隨後輕歎一口氣,道:“徒兒給師門蒙羞了,但還請師傅……”
“你不用說了!”這人霸道的說:“竟然敗在一個後輩手上,此時竟然還有臉說話,回去罰你閉關二十年!”
“是!”鄒平看了看莫心那充滿著鄙視的目光,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對他師傅道:“師傅!閉關多少年不是問題,但我的話既然已經說出口了,還請師傅見諒!”
這人聽罷,怒氣上揚,道:“還不快滾!我不想聽你再說了!”
“師傅!”鄒平對著那人跪下,道:“我不想做言而無信之人!”
“好了!”這人大叫一聲,道:“你有權利替整個冰河劍派下決定麼?你說冰河劍派不找他麻煩,僅僅是代表你個人,並不能代表整個冰河劍派!所以,你不算是言而無信。回去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