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晴的母親王文英看見了女兒受傷後急忙迎上去,扶著廖雅晴在沙發上坐下。
廖雅晴挽著母親的手臂,安慰道:“沒什麼事媽,就是今天在乾湖公園騎自行車險些被一輛開得很快的跑車擦到。”
“乾湖公園內怎麼可以開車?再有你怎麼想起去那裏騎自行車?”
這時,廖雅晴的父親廖海塵皺眉道:“在乾湖公園內飆車,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目無法紀了。文英,我看咱們的女兒啊,怕是真的長大了,剛才在樓下送你的紅色跑車裏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跑車?
跑車是敞篷的,剛才他們倆在車內的一幕居然被站在樓上望風景的父親看見了。
想到此處,廖雅晴的臉登時紅成了紅蘋果,恨不得順著地板縫隙鑽進去。
“劉尚,你這個大色狼,這次可被你害慘了!”廖雅晴心中不住的慘呼。
“哦?寥寥,這個男孩子是誰?”
一聽見丈夫的略有戲謔的言語,王文英就如打了雞血般鬥誌昂揚,拉著女兒的手就要問個究竟。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廖雅晴隻好招認:“爸,那個確實是我的男朋友,這次我媽可算是不用安排我相親了。”
“什麼叫可算是?你都二十大多了,還沒談過戀愛,對那個有著婚約的劉家小子你又看不上,你讓媽怎麼能不著急。”
廖雅晴索性開玩笑般地借機說道:“那我就幹脆嫁給劉尚好了,也省得你們二老操心。”
廖海塵不可思議地看向女兒,說道:“怎麼突然間就妥協了?爸爸可是都要上門去跟你劉伯伯請罪接觸婚約了。”
廖雅晴麵色微紅,喃喃道:“爸,你跟劉伯伯關係那麼要好,估計很難張嘴吧。要不這樁婚事就這樣吧,做女兒的也不能總為自己想不是。”
廖海塵同妻子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有些忍不住笑意地假裝問道:“這怎麼行,婚姻是一個女孩子一輩子的大事,爸爸就是同劉修業撕破了臉也非要把這事辦了。”
廖雅晴心中恨恨,自己這一年來要死要活地讓父親去解除婚姻,也沒看他如此堅決過。
“哎呀,爸,我都說了,就這樣吧。”
廖海塵逗著自己這個寶貝女兒,最後開心的大笑起來,問道:“這麼說,剛才在車中的是劉家的那個小子?”
廖雅晴臉頰更紅,微微地點了點頭。
王文英詫異地問道:“老廖,剛才在車裏怎麼了?你都提了好幾次了。”
“哎呀,媽,我想吃水果,你給我洗點。”廖雅晴急忙紅著臉撒嬌的將老媽推到了廚房。
“你這個死丫頭,臉紅的猴屁股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你不是還以死相逼、堅決反對的嗎?”
“真討厭,什麼猴屁股,哪有像你這樣說自己閨女的!”
廖雅晴羞憤的直跺腳,嗔道。
“好,好,我們不說了。那你得說說你和劉家小子是怎麼回事吧?”
“也沒什麼了,就是之前可能沒真正了解過。後來偶然間熟悉了,感覺劉尚其實還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