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劉修業憤怒地指著劉尚罵道:“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的個東西。若不是擔心你挑不起遠峰集團這個大梁,想要給你留下一份穩定的基礎,我會生出念頭去動公司的控股權?”
“還有,抵押公司的控股權也僅僅是占時的,等到江議員成功競選上總統以後,些許的國家政策的傾斜就足以讓我們遠峰集團再次重現當年的十年騰飛。”
“到時遠峰集團在你爺爺手上完成一級跳,在我手上完成二級跳躍,豈不是一樁美談?”
劉尚想了想後問道:“爸,你就這麼確定江議員能成功選上總統?”
劉修業極其肯定的說:“難道你父親傻?會被一個白衣政客單憑一張嘴就給說服?我已經看到了他們的部分底牌,這屆選舉江議員必然會勝出,隻需要再堅持半年,到時屬於我們遠峰的曙光就會到來!”
“看來理想是會害死人的一個東西!”劉尚語氣平靜地感慨道。
劉修業指著劉尚滿是警告意味,聲音冰冷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已經承諾給江議員行動上的支持,對於加大鋼鐵廠和房地產的資金投入,這件事情上你不要給我耍滑頭。”
對於父親的斥責,劉尚也隻好點頭,沒有絲毫不滿地全盤接下,說道:“嗯,你放心爸,我答應下來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老爺子劉成華極其欣賞地看了劉尚一眼,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孫子,年近八旬年紀的老人實在是不想看見親人反戈、父子成仇的戲碼。
隨後,老爺子起身,慈愛地拍了拍劉尚的頭,說道:“臭小子,這陣子忙的也沒跟爺爺下棋,走,到爺爺屋裏下一盤。”
劉尚自然是笑著答應,攙扶著爺爺來到屋子中。
棋局展開,老爺子劉成華邊下棋邊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持有的股份存在問題的?”
劉尚想了想說:“之前我也沒發現,不管是官方的報告還是出席董事會股東的身份、人數,都沒有問題。唯一感覺有些別扭的,應該說是他們說話時的底氣。”
“底氣?”
劉尚接著說:“置身於他們的位置,如果我是那幾個層層被束縛著的傀儡股東,在董事會上說話之時絕不會那般的直接和強硬,因為底氣不足。”
老爺子隨後笑嗬嗬地看了麵前的孫子一眼,拉長音問道:“所以當你父親在說出為了達到一些目的而做過一些妥協後,你就想到了這一點?”
劉尚點點頭,說:“嗯,在開會之時我就一直感覺怪怪的,隻是並沒有往這方麵去想。”
“下一步你有什麼公司未來發展的想法或是思路?”
“若說是發展構想嘛,首先是將集團公司的重心從鋼材、房地產等傳統領域轉移到教育、醫療、娛樂等新興領域,我感覺華夏當前的經濟形勢已經到了瓶頸,經濟的刺激點和銀行的信貸份額也過多的依賴於這些傳統行業,一旦發生經濟危機,我們遠峰自然是首當其衝。”
隨後,劉尚苦笑道:“不過有構想怕是也沒用了,當前這種股份構成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達到。”
老爺子劉成華隨後大笑了幾聲,說道:“你放心,隻要爺爺還在世一天,遠峰集團就還得姓劉。你到時就隻管公司的運營就好,董事會和股份這邊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