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輛車整齊地停在了洋房的私人院落中,郝揚率先下車,走在了前麵,其他六命保鏢將劉尚護在了中間。
郝揚剛要拿鑰匙打開門鎖,卻突然間如石雕一般愣在了那裏。
隨後他猛然間回頭,做了一個淩厲的手勢。
那六名保鏢立刻分成了兩組,其中一組四人,如臨大敵的將劉尚護到了隱蔽的角落。
另外兩名保鏢立刻拿出了手槍,悄聲來到了門口附近,配合郝揚。
劉尚此時卻沒有按照保鏢的安排藏在角落裏,而是如平常一般來到了門口處,低聲問道:“怎麼了?”
郝揚指了指門鎖,說道:“門鎖被破壞了,目前是從裏麵將門給鎖住。”
劉尚點了點頭,做了個進去看看的眼神。
郝揚會意,掏出工具將門緩緩的打開,隨後他帶著四名保鏢悄悄的走了進去。
劉尚隨後走進屋,裏麵沒有開燈,卻依然能借著外麵的燈光看見屋裏的一片狼藉。
一樓沒有問題,郝揚領著四個人順樓梯繼續向二樓走去。
直到在搜索到二樓的一間屋子時,浩揚等人發現了目標。
“不要動,舉起手來!”
“別開槍,別開槍,是我!”
此時屋內的燈光已經大亮,劉尚聽這個聲音怎麼如此耳熟,於是快速的走上樓去。
這才看清,原來正躲在屋子中睡大覺的正是歐陽家的二少,歐陽良。
“良少,你怎麼會在這裏?”劉尚詫異的問道。
歐陽良此刻也知道了是劉尚的人,稍稍放下了心,歎氣道:“還哪有什麼良少,怕是此時整個歐陽家就剩下我一個血脈了!”
“嗯?”劉尚詫異的疑問了一聲。
歐陽良十分絕望的看了劉尚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父親、哥哥,家中的所有直係血脈在被捕的第一天就被喝下了毒藥,不能言、不能寫,江常流太狠了。”
“我那時誆騙家裏人說去公司辦事,實質上卻是參加了一個極其秘密的小型party,才逃過了一劫。”
“後來一直跟隨著我的老總管叫醒了我,說出事了。並且將這個激活,讓我一定要保存好,交給一個有能力幫歐陽家報仇的人手中。”
歐陽良說著,從脖子上取下了一枚小巧精致的藍色吊墜,遞給了劉尚。
劉尚並沒有接,歐陽良此時解釋說:“每個歐陽家嫡係脖子上都有這麼一個吊墜,裏麵是一個高端的信息儲存設備,平時裏麵都是空的。可是當歐陽家麵臨大難之時,這個吊墜就會被激發,重要的信息就會出現在裏麵。”
“如今整個歐陽家都已經被抓了,可能是我命大,獨自跑了出來。因為以前你在這裏辦過派對,我就磕磕絆絆的躲到了這裏,沒想到蒼天有眼還真讓我把你給等到了。”
“雖然我們一直是仇敵,可我不得不承認,在我能接觸到的人當中,要屬你最有能力。這個吊墜說白了如今對我們歐陽家已經沒有用處了,人都死了,社團也沒了,對你應該還是有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