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猜出了這名老者的身份後,劉尚急忙起身,禮貌的笑著說道:“爺爺你好,快請進來坐。”
說著,劉尚將一把椅子放在了門口處,絲毫不在意身後的江常流是否會反抗。
江常流是聰明人,剛才自己的實力他已經看到了,定然不會無畏的冒險。
老爺子司曲原詫異的看著劉尚的表現,隨後沒什麼表情的低腰走進了安全屋,坐在了門口處。
“劉尚,你也應該能猜出來這次是我主動請命而來,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但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出來吧。”
此時,司曲原看向劉尚的神情中不禁有一絲惋惜,同時也有一份錯愕。
他實在是想不通,以劉尚的身份、地位、前景,為何會做這樣一件讓自己跌入深淵的事情來。
劉尚溫和的笑笑說:“爺爺,我的要求很簡單,兩個。第一個,放開所有的輿論媒體,對這裏進行不限製的實時直播。第二個,在這裏搭建一個正規的合乎聯邦法律的審判庭,我手中握有總統江常流的犯罪證據。”
這時,江常流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般,大聲尖叫道:“司老爺子,我們不能夠向犯罪份子低頭,尤其是不能夠放任媒體進來,這有損聯邦的尊嚴!”
劉尚隨後用大刀拍了他一下,頃刻間鮮血飛濺,但江常流還是重複的說著這句話。
司曲原皺眉,隨後對江常流說道:“總統先生,為了您的安全和聯邦的未來,我們也隻能夠答應他的要求。”
隨後,不等江常流西斯底裏地反對,老爺子司曲原起身離開,對外麵交代了一番後再次回到了安全屋內,如同長輩跟晚輩閑聊一般,隨意說著話。
經過交談,司曲原和劉尚兩個人竟然是聊的較為投機,老爺子看向劉尚的眼神中也是透露出滿意和讚賞。
“劉尚啊,你知道不知你現在所做的事情會為你以及你的將來造成多大的影響和危害?”
劉尚輕輕搖頭,無奈的笑著說:“爺爺,這件事情我可以不做,而且以我的條件來說,哪怕什麼都不去做也會強過絕大多數人。”
“可是,這件事情如果我不來做就沒人能夠做到了。”
司曲原直到此刻仍是弄不清理智如劉尚卻來做此事的原因,不過他也沒有問,一會兒之後相信自然會水落石出。
這時,已經有媒體工作者扛著設備跑了進來,就為了能夠占一處好位置,來報道這個足以載入聯邦曆史的大事件。
在這些媒體人之中,劉尚很快就看見了精進頻道的身影,那個扛著攝像機的男人居然是董偉。
隨著信號的發出,此刻,全世界的人都能夠通過電視、網絡觀看到此次事件的直播。
“一名劫匪成功的闖進了總統府,並成功劫持了聯邦總統,我們頻道正在為您進行現場直播。據悉,這名劫匪的身份是遠峰集團現董事長,劉尚,他劫持總統的原因暫時還不清楚,請您繼續保持關注我台,我們前方的記者將會為您帶來最新的動態……”
在劉家的別墅內,廖雅晴輕撫著自己的肚子,緊張的關注著電視上的畫麵,每當鏡頭晃過劉尚後她都會緊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