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握著鶯丸寶劍呈倒立刺下的姿勢,而謝建仁和另外兩名叛國者同時被業火粘連在一起,四個人在熊熊業火中凝固成雕塑,大有一同毀滅的架勢。
此時,稟太郎的一縷殘魂狂笑著圍繞著劉尚的身體打轉:“哈哈,劉尚,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不是狂嗎?你不是天賦異稟嗎?如今又如何,還不是要給我陪葬?”
“就讓我們一起消亡在這業火之中吧,靈魂受無盡的灼燒之苦!”
仿佛是聽到了稟太郎狠毒的詛咒,上官月、陸行雲、陳風雪眾人,以及受、土土等守護獸們焦急的大叫,想要將烈火中的劉尚叫醒。
隻是可惜,劉尚此時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被牢牢的控製住,對於外界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反應。
萬分焦急的眾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劉尚跟謝建仁三人一起,緩緩的吞噬在這黑色的業火之中。
就在劉尚即將完全被業火吞噬的緊要關頭,劉尚背包中的尚舞突然間明亮了起來,隨後魂解成了一道粉色熒光的花瓣雨,將劉尚整個人嚴密的包裹起來,將那黑色的業火排斥開。
隨粉色花雨一同出現的還有蕭渃琳的虛影,全程都沒有看稟太郎一眼,一直是癡癡的心疼的凝望著劉尚,並想要輕撫劉尚的臉頰,嘴裏不停的呼喚:“親愛的,快醒醒,是我啊,再睜開眼看一看我好嗎?這真的是我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縷殘魂了!”
“親愛的,醒來吧,過了這一刻,我將要永遠的忘記了,好想再抱一抱你啊,好想再回到我們兩個的大木屋,枕著你的臂彎在清晨的明媚陽光下醒來……”
奇跡真的在一刻出現,過了一會兒後,劉尚真的緩緩睜開了雙眼,詫異的望著麵前的蕭渃琳的虛影,頓時驚喜的說道:“渃琳?難道我也回到主位麵了嗎?”
蕭渃琳的虛影先是驚喜,隨後再次變成了心傷,在沉重的搖了搖頭後輕輕的說道:“親愛的,你被隱藏在鶯丸寶劍內的稟太郎和業火奪去了靈魂,好在我將一縷殘魂保留在尚舞內,及時的喚醒了你。”
這時,稟太郎見自己的業火被尚舞的粉色花瓣隔開,而劉尚的身體的控製權也被奪了回去,頓時惱羞成怒的叫喊起來:“想得美,今天誰也別想救你,業火,給我燒,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燒死他!”
隨後,在他的授意下,幾乎全部的業火都移到了蕭渃琳和劉尚所在的粉色花雨周圍,熊熊燃燒起來。
就在他孤注一擲想要跟蕭渃琳的粉色花雨拚一個你死我活之際,突然一輪明亮的彎月橫空出世,將稟太郎的殘魂攔腰斬斷。
在稟太郎的最後時刻,極其不甘心的扭頭望去,隻見又一個殘魂虛影出現在空中,手中還拿著那一輪彎月壯的兵器。
是盧奇!
“哼,稟太郎,你高興的太早了!我和蕭渃琳早就隱約感覺到你的陰謀,等待這一刻等了好久了!”
隨後,盧奇轉身對劉尚微微一笑道:“怎麼樣,無論你變得多麼強,在這個世界中你還是菜鳥一隻吧?早就告訴過你,敵人的紫光寶劍大多是家傳的,很邪性的,不要亂用!”
劉尚此時哪裏有什麼怨言,聽到盧奇的教訓如同聽見世界上最美妙的樂章,激動的問道:“盧奇!你和渃琳能不能留下來?不走了!”
盧奇白了他一眼,不舍的說道:“菜鳥,我們能以殘魂的方式出現已經是你的運氣了,永別了,我的兄弟!”
隨後,盧奇又望向了土土的方向,揮揮手說道:“笨土土,你贏了,到最後我也沒能飛起來!”
還沒等近乎瘋狂的土土奔跑至近前,盧奇的殘魂虛影已經漸漸的淡化起來。
另一邊,蕭渃琳最後凝視著劉尚的雙眼,勉強微笑道:“親愛的,我走了,這次是真的走了,忘了我吧,好好珍惜你身邊的人。人生若隻如初見,當生出美好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