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哥哥?”
有些內向,不善言談的上官月眼中閃現著淚花,驚喜的望著劉尚,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傻丫頭!”
一直拉著她的手的劉尚上前一步,深深的將她擁入懷中,同時溫柔的在她肩膀上說道:“傻丫頭,對不起,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其實,我的心中一直都在喜歡你。”
下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就見到平日裏那個一向堅強,哪怕是麵對凶殘魂獸和死亡都麵不改色的上官月哭了,哭的是那麼的傷心,哭的是那麼的喜悅。
“好!”
這時,陸行雲、陳風雪等在場的眾人,以及受、土土等守護獸們,紛紛鼓起了掌,有些活躍的甚至是開始起哄,大笑起來。
他們見到劉尚終於走出了之前的心理陰影,紛紛解除了心中的擔憂,一塊巨石終於穩妥落地。
同時,他們也見到了一直苦苦堅持的上官月終於打開了劉尚的心扉,兩個有情人走到了一起,也是無比的高興。
過了好一會後,麵色微紅的上官月離開了劉尚的擁抱,由他拉著手靜靜的站在了他的身旁。
這時受率先開口,語氣有些消沉的說道:“劉尚,你醒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去看望一下花姨吧,其實她一直在堅持著,等著見你最後一麵。”
劉尚麵露悲戚,點了點頭,這可能是自己見花姨的最後一麵了。
當以劉尚為首的一行人走入花姨所在的巨大洞穴之後,花姨率先發現了劉尚,有些虛弱的說道:“劉尚,你醒了?”
劉尚走上前,坐在了花姨躺著的巨石旁邊,握住了花姨的手說道:“花姨,對不起,我來晚了。”
花姨抬起手,慈祥的摸了摸他的臉,隨後又看了看位於劉尚身後氣質有了明顯改變的上官月。
活了幾千年之久,早已經洞徹了世間的花姨會心的笑了笑,拍了怕劉尚的手說道:“見到你能沒事,花姨也就放心了。”
“在臨走之前,花姨要送你一件禮物,老規矩,為它起一個名字吧。”
這時,花姨指了指床邊,受將一柄泛著淡淡粉色光芒的寶劍交到了劉尚的手中。
劉尚接過寶劍拿到手中觀看,劍的主體是蕭渃琳的尚舞,唯一的變化是在寶劍的護手處,有一對小巧的卻泛著寒意透著無上威壓的彎月。
“花姨,這難道是?”
花姨點了點頭,帶著回憶說道:“當時我答應過盧奇,等他修為夠高之時,就把他的弦月淬煉到粉光兵器。隻是可惜啊,這兩個孩子竟然走到了老太婆我之前。”
“現在我將蕭渃琳的尚舞和盧奇的弦月組合成了一件新武器,品階也從之前的粉光中品進階到了粉光上品,這樣一來你們三個就可以繼續在一起戰鬥,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劉尚點點認真的說道:“花姨,謝謝你!既然這柄劍是由弦月和尚舞組成,就叫它月舞吧,這柄劍,這個名字也代表了我生命中最為珍貴的東西。”
說完,劉尚又握住了身旁上官月的手,望向她的目光中滿是柔情與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