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出門,宋風霞將劉尚叫住,塞給了劉尚一千塊錢,同時說道:“把昨天買衣服的錢還給人家女孩子,你們這個年紀哪有什麼錢,怕是一直辛苦攢下來的私房錢吧。”
“剩下的錢就給你做零用錢吧,花沒了再跟媽媽說,男孩子在外要大方一些。還有,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無論怎樣都要吃好。”
“嗯,我知道啦老媽!”
說完,劉尚並沒有太在意的將錢塞進了褲兜,急匆匆的開門離去。
這時,宋風霞回頭看向自己的丈夫,詢問道:“老劉,你說剛上高一就不限製劉尚的零花錢,他會不會學壞啊?還有,現在的孩子都早熟,我怕他和他的小朋友再幹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到時對方的家長找上門來可就麻煩了。”
劉修業微笑著說道:“可能是我們兩個經常出差的緣故,劉尚這個孩子懂事的早,也非常自立。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這方麵的擔心我一點都沒有。”
宋風霞此時有些黯然,搖頭說道:“是啊,有時候看見劉尚那種與實際年齡完全不符的沉穩,或者可以說成是悶,我心裏麵就難過。”
“你說我們兩個這十幾年來都在想些什麼,就這樣把劉尚自己丟在家,常年在外出差。想在回頭想想我都感覺到心痛和匪夷所思。”
提到此事,智商極高,一向睿智的劉修業也不禁皺眉,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在他們二人從秩序世界回來後,曾經的一切都已經被洗去,自然是不會懂當時的動機。
今天劉尚出門的時間有些晚,並沒有遇見於峰和黃欽文。
當他趕到學校時,統一穿著迷彩服的新生們已經開始在操場集合。
很快,劉尚找到了一班的隊列,代班長呂東和體育委員程馳正在那組織站隊,男生一列,女生一列,當所有班級都站好後等待著教官的到來。
隊列是根據身高排序,劉尚處在後方,恰好距離廖雅晴不遠。
一直在關注著劉尚到來的廖雅晴此時恰好回頭,對劉尚眨眨眼,可愛的笑了笑。
“豬,軍訓還能遲到,小心挨罰哦,傳說中這些新兵教官很嚴厲的。”
劉尚滿不在乎的笑笑:“不怕,不就是罰俯臥撐嗎,大不了我先預存五百個備用”
大清早就要看他們這兩個人打情罵俏,周圍的男女學生們不由得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還五百個?
吹牛也不怕事大!你先能做出五十個再說吧。
就在周圍學生心裏腹誹之時,呂東來到了劉尚的近前,友好的拍了他一下後說道:“謝啦,哥們,昨天你的飲料很給力,咱們一班在剛開學就出了一把風頭呢!”
劉尚還以微笑:“都是小意思了,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
呂東在聽了他的話後笑著說道:“雖然你這話很牛皮,但聽起來倒是讓人很舒服哈哈。”
就在這時,序列整齊的教官隊伍終於出現,操場上的新生們頃刻間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想在軍訓的第一天就觸黴頭。
“全體都有,立正!”
在一名軍訓教官高昂的口號聲後,所有新生班級都立正姿勢站好。
隨後,隻見那名軍階最高,氣質最威嚴的四旬年紀的軍官來到了一班的隊伍之前。
“我的天,不是說新兵教官訓練嗎,這位教官的氣息也太嚇人了。”
“不會吧,這個軍官是什麼級別吧,好像跟其他的教官不太一樣呢。”
“看肩章好像是團長呢!”
“什麼?就算我們班有那麼點特殊,但也不至於讓團長來訓啊。而且這個團長的氣質也太恐怖了,這次怕是慘了。”
就在一班的這些學生惴惴不安之時,這名團長皺眉喝問道:“誰叫劉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