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說話之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醫院副院長進來請示道:“報告軍長,病人現在情況很危急,急需要幾種為最高級別首長定製的藥物進行治療,所以向您請示……”
還沒等他說完,正在氣頭上的單軍長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近乎吼道:“請示,請示,我之前怎麼告訴你們的?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一切代價都要將這個孩子給我就回來!”
“不要耽誤時間了,現在快去,想盡一切手段救人!”
等他的話說完,會議室中的一名軍事長官急忙起身,拉著這名已經麻木的副院長急匆匆的離開,前去幫忙籌劃救人。
剛才在會議室中的每一個人都已經清楚了,劉尚對於軍隊、國家的意義。
而且一旦劉尚在羅倫的手中出了事情,包括單軍長在內,都無顏去麵見宋老,這個責任太重,誰都承擔不起。
當會議室中的眾人情緒平靜下來後,心情頗為沉重的單軍長問道:“羅倫,宋家的人知道這個消息了嗎?”
羅倫搖搖頭說道:“宋家的其他人還不知道這個消息,不過我第一時間通知了京都軍區的宋天文團長,他正在往這裏趕。”
單軍長點點頭,說道:“當小宋到了以後通知我,我要代表我們軍向他表達歉意。”
放在以往,羅倫肯定會代替宋天文拒絕掉,可是今天他什麼都沒敢說,隻是點了點頭。
當宋天文趕到軍區總醫院時,劉尚經過了三十多個小時的不間斷搶救後終於脫離了危險,蘇醒過來。
直到這時,一直關注著這件事的所有人都鬆下了心頭的一口氣。
雖然劉尚已經脫離了危險,但單軍長仍然下令,繼續對劉尚保持嚴密監控,組建專門的專家隊伍,飲食、藥物必須做到最好。
“我的天,你這個小祖宗啊,這一次可真是嚇壞了小舅了!”風塵仆仆、一臉憔悴的宋天文望著病床上的劉尚,歎氣說道。
渾身無力的劉尚撓撓頭說道:“就是感覺很累,很困。對了,小舅,我媽知道這件事了嗎?”
宋天文搖搖頭說道:“一直沒敢告訴你媽,我說我到了鴻城,因為你不想軍訓,所以接你去附近的軍區玩幾天。”
劉尚不由得白了宋天文一眼,說道:“小舅,你這樣可就不厚道了,怎麼還拿我當擋箭牌?”
宋天文苦笑說:“那我還能怎麼說?要是讓你媽知道了這件事啊,這個家夥怕是真得飲彈自盡!”宋天文瞧了瞧一旁的羅倫說道。
羅倫苦澀的笑了笑,說道:“其實當劉尚第一次進行搶救時我就想好了,一旦劉尚活不過來,我是沒臉去見大姐的,隻有賠她一條命了。”
劉尚安慰羅倫說道:“我現在已經沒事了,羅叔你也不用太自責,其實當時還是我有些失控,才昏迷過去的。”
羅倫歎了一口氣,親切的摸了摸劉尚的頭,有些感動的說道:“怪不得你小舅這麼疼你,真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不過你也不用安慰你羅叔,錯了就是錯了,這個責任你羅叔還得擔。”
宋天文這時笑笑說:“行啊,你倆也不用在那裏虛情假意的客套了,既然沒事了就好。劉尚啊,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的在這裏休息,你媽那邊我去說。還有,小舅送你一件禮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