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天文聽到軍中首長打趣自己,也是不介意的笑著說道:“不瞞各位首長說,在訓練完的第二天,我是躺著回到京都的。”
宋天文的話說完後,會議室中的眾人紛紛笑了起來,場間的氣氛也不像之前的那般沉重。
這時,軍長王倚山用手指很有韻律的敲擊著桌麵,沉思說道:“影像中的這個孩子的重要性我想就不必強調了,宋團長,這個孩子你了解多少,有沒有可能將他請到京都來。”
“當然,隻要他或是他的家人肯來,住房、就業、求學等物質條件全部可以滿足他們!”
邱總參謀長也點頭分析道:“以這個孩子的重要性,想必銘城軍區是不會鬆手的。不過如今是法治社會嘛,公民都享有絕對的不容侵犯的人身自由。”
“宋團長,你看看能不能從我們京都的優勢來對這個孩子的父母進行勸說,想辦法將這個孩子請到我們這邊來。”
“而且,若是這個孩子肯來的話,到時受益最大的也是你的特種作戰三團。”
宋天文苦笑道:“軍長,邱總參謀長,其實請這個孩子來京都最大的困難還不是來自銘城軍區,而是這個孩子自己不想來京都。”
宋天文的回答險些將會議室內的直管他的師長氣笑:“宋天文,你不要在這裏扯淡。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又能有什麼決定權!”
宋天文苦笑說道:“徐師長,主要是這個孩子有些特殊。”
軍長王倚山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問道:“宋團長,難道這個孩子以及他的家庭你很熟?”
宋天文點點頭說道:“他是我姐家的孩子,我親姐家的孩子。”
宋天文的話出口後,在場的眾人紛紛驚訝的吸了一口氣,隨後又紛紛搖頭,感到有些好笑。
在這種情緒下,邱總參謀長敏銳的發現了問題,皺眉問道:“天文啊,這麼說這個孩子是你的親外甥。也就是說,他的這種天賦和能力,你們家人是早就知道的?”
就在這時,軍長王倚山手中的保溫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發出了一聲巨響,整個會議室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宋天文!我看你是越來越出息了啊!長本事了,學會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是?這個孩子的重要性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嗬,真是好笑,一直待在我們眼皮底下的一顆明珠就這樣跑到了人家銘城軍區的匣子裏麵!”
見王倚山真的發怒,宋天文急忙嚴肅的解釋說道:“報告軍長,由於我們家庭的特殊性,我也是在兩個月前第一次見到這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從小到大一直居住在鴻城。”
王倚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隨後皺眉問道:“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的天賦的?”
宋天文說道:“大約在一個半月前,當時因為誤會,我手下的連長郭小山被他打斷了兩根肋骨,至今仍在休養。”
宋天文的師長徐習安詫異的說道:“全軍大比武在即,我們師的頭號種子郭小山被這個孩子打斷了兩根肋骨?”
宋天文心中有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果然徐習安很是憤怒的深呼了一口氣,瞪了宋天文一眼,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