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知道梁秋山今日的邀請另有目的,但劉尚實在是抵擋不住這個同廖雅晴一起放鬆的機會,在下午第二節課下課後,他們二人就慢悠悠的趕奔了室內體育館。
可能是期末考試臨近的緣故,劉尚越發的感覺到廖雅晴心態和情緒的不對勁,有些傷感,對劉尚的依賴和迷戀也達到了高峰。
在槍擊事件後,廖雅晴每天上學、放學都有人接送,而且在周末也被完全禁足,不能出來和劉尚見麵,留給他們二人的隻有白天這在學校的時間。
在進入體育館後,梁秋山早已經等候在了門口,並將他們二人領到了一中校隊球員席正後方的第一排位置。
“老梁,可以哦,這麼好的位置!”劉尚拉著廖雅晴的小手入座,笑著對身旁的梁秋山說道。
梁秋山這時十分憨厚的笑笑說:“馬上期末考試了,這不是想讓你們兩個趁機放鬆一下。年輕人嘛,心中總是繃著一股弦對身體不好。”
在這種活躍的氣氛下,廖雅晴的情緒明顯好了許多,又恢複了以往的青春開朗的小女孩模樣。
“哇,劉尚,他們投籃好準啊!”當比賽開打以後,廖雅晴挽著劉尚的胳膊指著場下的比賽興奮的說道。
“這個運球的人好快啊,幾步就衝了過去。”
“還有這個染著頭發的人,也很厲害,他投的很遠的那個球就是三分嗎?”
“哇塞,那個高個子的居然能扣籃!”
這時,同廖雅晴的座位中間隔著劉尚的梁秋山無語的說道:“我說廖廖啊,雖然知道你看的很開心,但你總不能一直誇人家的球員打的好吧?”
“再說,這個高個子的球員身高接近兩米,像這種程度的扣籃都有些勉強,簡直是對不起他的身高嘛!”
身穿白色球服的一中校隊已經被對麵身穿黃色球服的體校隊打爆,第二節馬上結束時,比分就已經到了50:21。
聽見了梁秋山的話後,廖雅晴這才想起來這場比賽是兩個學校之間的較量,而且一中方麵正處在絕對的劣勢。
於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劉尚這時拍了拍廖雅晴的手,笑著對一旁的梁秋山說道:“老梁,想開些吧,我們學校和體校完全就是兩種類型的學校,沒必要以短擊長吧?”
“而且都已經是這種比分了,下半場也沒什麼懸念,我們就當看熱鬧好了。”
聽見了劉尚的話後,梁秋山鼻子險些氣歪了,用手點著他們二人就教育道:“我說你們兩個小家夥,能不能有點學校的責任心和榮辱感?不給我們自己學校的球隊加油不說,還在這裏說風涼話!”
劉尚隻好攤攤手說道:“好吧,老梁,我們承認錯誤,而且打算在期末考試時以絕對的實力碾壓體校的學生們,為我們學校爭光,你看如何?”
劉尚的調皮話將廖雅晴逗樂,但梁秋山卻是不買賬,瞪了他倆一眼說道:“少來,人家體校才不會跟我們比學習成績。”
“我說劉尚啊,難道眼睜睜的看著我們學習的球隊大比分落後,心裏就沒有一點沮喪和憤怒?”
劉尚皺眉看了看梁秋山,很是自覺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曆年來在同體校的比賽中,我們的成績不是一向如此嗎?”
見激將法不好使,梁秋山隻好看門見山的說道:“劉尚啊,實話跟你講,這場比賽你梁叔叔我已經誇下了海口,跟我一名在體校工作的好友打下了賭,說我們這場比賽穩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