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靳琛本就對夏安然格外的關注,這會兒她再提起,豈不是更加加深他對夏安然的注意嗎?
更何況這事兒還是打架的事兒,她雖然被夏安然扇了一巴掌,但是,她也扇了夏安然一巴掌啊,如果邵靳琛知道的話,說不定,拿著冰袋就去給人家送去了。
思前想後,宋南枝決定不提這事兒。
邵靳琛看了看時間,已經到跳舞的時間了,他拿起宋南枝的手,讓她自己拿著冰袋,然後起身:“已經到跳舞時間了,我剛剛約了夏安然的第一支舞。”
“那你不管我了?”宋南枝扁了扁嘴,委屈地看著邵靳琛:“你打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邵靳琛看了看宋南枝的腳:“腳也受傷了?”
宋南枝臉一紅,老實地搖搖頭:“沒有。”
“那你就自由活動,你如果想早點回去,那就先回去也可以。”邵靳琛從來沒有什麼紳士風度,愣是將女人的問題往自己身上攬,這種事情,他從來沒做過。
女人跟男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是一樣的。
女人獨自生存在社會上,其實,不比男人差哪兒,至少,要獨立回家這種小事,還是能完成的。
夏安然可以一個人工作,整理家裏,燒飯洗衣,在他高中以前的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來自夏安然。
她也是女人!
邵靳琛說完,就往著宴會廳裏麵走去。
宋南枝手裏仍然拿著小型的醫用袋,她緊緊攥著,她總是什麼事情都比夏安然晚一步,連包紮傷口也是。
電話鈴聲響起,宋南枝打開包包,翻出裏麵的手機,是楚揚,按下接聽鍵:“楚揚,你來接我。”
話剛說出來,宋南枝鼻子一酸,差點哭了出來,在楚揚麵前,她總是能肆無忌憚,不必偽裝堅強,因為怕丟人。
她在楚揚麵前丟的人,已經夠多了,再丟幾次,也無所謂了。
楚揚剛坐進車裏,聽到宋南枝的聲音帶了點哭腔,頓時緊張起來:“你在哪裏?”
“金皇城。”
“好,我馬上到。”楚揚想了想,也不敢掛電話,直接踩了油門,加大馬力,往前駛去。
跟邵靳琛完全不同,楚揚對宋南枝,那是捧在手心,從小看著長大,雖然比她大不了幾歲,但是,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他就擔起了她的任性,她的蠻橫,還有她所有男朋友的質檢。
宋南枝隻要一談男朋友,楚揚總是能挑出各種刺,告訴宋南枝,這些人有多少不靠譜。
隻有邵靳琛,他在知道宋南枝喜歡上了邵靳琛之後,什麼話也沒說,算是默認。
邵靳琛走進宴會廳的時候,第一支舞已經結束,第二支舞剛剛開始。
他很快就找到了夏安然,她的身前,站著向淩強,向淩強伸出手,正在邀請夏安然跳舞。
邵靳琛長腿一邁,走到夏安然的身前,伸出手:“走吧。”
“邵靳琛,你怎麼陰魂不散哪你?”夏安然還沒說話,向淩強已經急了,好不容易輪到他,邵靳琛這貨又TM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