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浸月的話問住了,王子佩頓時亂了氣息,“是我賞給她的不成嗎?”
江浸月忽然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哦?是嗎?你賞給她?那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在香粉裏摻了毒物,這才讓自己的丫鬟中的毒?”
王子佩心虛地嚇得伸手指向江浸月,氣呼呼地道,“你休得血口噴人!那盒香粉是大哥送給我的生辰禮物,怎麼會有毒?”
青荷見江浸月聽王子佩提起了王子青,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隻是冷笑了一聲,“哦?是嗎?如此看來,現下這牽扯倒是越來越大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大哥也參與了這件事情啊?不過也對,他做這樣的事情還算少嗎?”
聽江浸月把自己的大哥也扯了進來,王子佩的火氣被江浸月成功地撩撥起來,開始灑了潑奔過去要推江浸月。
江浸月一個閃身輕巧地躲閃而過,“上次沒有躲你,是因為覺得是我對不起你。今日我才明白,如若不是我堅持當初的選擇,反而不能讓你明白,錯的人一直是你自己。”
王子佩跌倒在地,委屈地拍了拍木板,剛要破口大罵一通。
江浸月轉身對青月和青荷道,“我們走。”
青月青荷也不敢耽擱,快步跟上江浸月離開了。
趕來的王子矜看到江浸月出了飄香樓,明白大事不好,急忙閃身進去。
掌櫃的見王子矜來了,嚇得過去解釋道,“二公子,小姐吩咐了不讓我們上去,我們也不敢上去。您趕緊上去看看小姐吧,別砸東西的時候把自己弄傷了。”
點頭提了衣袍上樓去,王子衿果真看到王子佩在砸東西,還都是挑了大件的瓷器往下砸。見是王子矜來了她也不停手,反而砸的越發地用力。
王子矜揚起嘴角,“你還真是會挑貴重的擺設砸啊,這些可都是名貴瓷器啊。子佩,你砸爛的可都是四大名瓷窯出產的瓷器啊。你看這個是河北的瓷州窯,那個是浙江的龍泉窯,還有這個是江西的景德鎮窯。哎呀,子佩,你連福建的德化瓷器也摔了啊?”
看見王子矜樣子著實有些滑稽地指了一地的碎片說著說那,王子佩這才癱坐在地上,哭了出來, “二哥,她們都欺負我,你們一個個的都針對我!”
王子矜歎了口氣走過去,也不拘小節地坐在木地板上,拉過王子佩靠在自己懷裏,用因長期練武起了厚繭的手掌為王子佩拭淚,“子佩不哭,你忘了二哥與你說過的話了?如若你對自己的對手感到害怕了,就要裝的越發地鎮定才是。是二哥不好,來遲了。”
拉著王子矜的衣襟,王子佩顫抖道,“二哥,我不知道彩衣會死的。彩衣是心甘情願地用那些有毒的香粉,那些毒隻是讓彩衣毀了容貌而已,並不會要她的命。二哥,你要信我。我沒有想要彩衣的命的,我不想的……”
輕輕地拍著王子佩哄著,王子矜扯了扯嘴角,“二哥信你,這事不怪你。你沒有害死彩衣,是二哥害死了她,不關我們子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