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疼死,食不下咽。。。但不遞假條,精神可嘉吧?:P。。。吃了藥有些迷迷糊糊,思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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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給我下了屍邪蠱毒!”蘇穎顫抖著身軀,瞪著雙驚恐的大眼,語氣轉為憤慨;“我知道他們是想用我威脅李家!要我外公幫他們做事!可舅媽不是死了嗎?屍邪蠱毒怎麼還——”
“是誰下的?!”閔碧落心頭咯噔一下,擰著眉頭,語調冰霜刺骨:“是方才兩人?!”
“黑燈瞎火看不清楚,但我敢肯定是名女子,且她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體香——可惜後來我便昏睡過去,詳細的就不得而知了。”蘇穎咬了咬嘴唇,遺憾道。
“古太清雖死,可當時情況複雜,我們並未將千毒教一網打盡,千毒教的餘孽還在,這並不意外。”閔碧落極力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用平淡的口吻說道。
“你是說屍邪蠱毒除了舅母,還有其他人會用?”蘇穎不禁打了個冷顫。
“婉綽也曾中此蠱,天煞宮恐怕也有千毒教的眼線。古太清雖死,千毒教卻還在,對方不惜得罪李家要挾於你,哪來的勝算?就不怕危及你的性命,惹惱李萬天?難得金蟬在他們手中?!”閔碧落言及此處,麵上不禁失色。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的臉——“蘇穎說著眼底似是湧上一層霧氣,語調明顯帶著哭腔。
“哼!他們簡直找死!”閔碧落眼露憎恨,牙關緊咬,周身的寒氣將她嚇得瑟瑟發抖,慌忙緩了緩語氣:“沒事,不是還有決明子前輩的無染神功嗎?”
“嗯!”蘇穎一時又滿懷希望,重重點頭,又怯生生地往後縮了縮身子:“你還是別靠我太近,萬一這屍邪蠱毒把你給傳染了——”
“說什麼傻話!”決明子前輩已將預防之法教於我,不礙事的。”閔碧落不僅沒鬆手,反而越發握緊柔荑,忽念起剛才畢宿的舉動,問道:”對了,方才在馬車外我聽到了畢宿對你說的話,似乎並無惡意。你們在路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哼——”蘇穎將小臉一扭,眼神中流露出憤恨之色:“他?——我不知道!”
“現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時候——”閔碧落無奈地聳了聳肩。
“我是真不知道嘛!隻是他一路上倒也沒苛待我,哦,對了!他似乎很畏懼那個老頭。”蘇穎嘟囔著嘴,不情願地轉過臉來:“哼!——叛徒!”
“小傻瓜——“閔碧落寵溺望著她:“沒他這個叛徒,我還不定能從他們手中將你安然無恙的救出來。”
“此話怎講?——“蘇穎好奇地瞪大了雙眼,眉梢處湧現出一大大的問號。
閔碧落便將剛才發生的一幕敘述了一遍,忽覺腳上有異,低頭一瞧,地上密密麻麻的蟲子,已經連成了黑壓壓的一片,且越聚越多。
“啊?!——怎麼會這樣?“蘇穎不可思議的表情,像隻受了驚的貓咪。
閔碧落似是若有所思,並未接口,而是盯了一會兒蟲子,忽地麵上一暗,“不好!——”一雙大手已攬過她往別處飛去。
他倆前腳剛出林子,隻見大地赫然裂開一道大口子,扣子就似隻乾坤布袋,強大的吸附力竟將兩旁的樹木連根拔起,那些個花花草草就跟殉葬品似的,紛紛往裏麵倒去,頃刻間已是麵目全非。
“啊?!——地動?!——”蘇穎心有餘悸地拽住了閔碧落的衣袖,尖叫道。
“隻怕又有居心叵測之人要借此多生事端。我們走!——”閔碧落眼中寒氣逼人,瞬間又消失散盡。
朝天鼻望著滿地的死屍,那眼神就像是撞上了鬼:“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東方既白邪魅縹緲的聲音籠罩在他的耳畔:“我是人,但對某些人而言,我也是鬼,幽冥地府的引路人——”
“哈哈——”車子響起一道尖銳的笑聲,“洛大公子還不明白他是誰嗎?”說話的正是那名衣衫襤褸的女子,操著一口黃牙,笑得呲牙咧嘴,讓人見了著實心裏堵得慌。
“我就知道是你!姬無言!”東方既白毫不意外的斜眼瞅著女子。
“哼!你個死沒良心的,見老娘被人捉也不來救——”姬無言佯裝傷心地擠出幾滴眼淚,然後眼神一變,似是看個白癡:“你這麵具還是好醜——”
朝天鼻和身旁的豔妝女子皆是一怔,這是什麼節奏?打情罵俏???眼前男子貌不如潘安,卻也長得不差,可那女子實在長得有點愧對鄉親父老。意境很好,畫麵不美。
“哎呦,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竟敢點老娘的穴。”姬無言瞟了眼東方既白,許是覺得對著塊木頭有些掃興,嘟起嘴不悅道:“不跟你玩了,我還要去找小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