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李公公確實是個人物,這一點根本就沒有人會聯係在一起,也不可能聯係在一起,可是李公公卻這麼大膽的想了。
赤炎雷挑眉,他看著月亮,想著清揚方丈臨走的時候單獨告訴自己的話……水中月,鏡中花。這是赤炎雷問清揚有關那句預言的時候,清揚方丈回答的話。
赤炎雷這個時候回想起清揚的話,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想法,這句話剛好可以解開他心裏的鬱結,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解答。可是赤炎雷就是沒有那個想法了,他原本是要把李蓉蓉暗地裏送給赤炎殤的。
赤炎雷看著李公公,眼裏滿是讚賞,這位服侍了兩代君王的總管,確實厲害,慧眼獨具。
就在兩人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李公公留心了,他對著赤炎雷使了個眼色,然後站到赤炎雷的一旁,恭敬的伺候著。沒有一會兒,隻見一對侍衛從不遠處走過。
“公公,一起走走吧。”赤炎雷起身,接著走,可是他走的方向,讓李公公心裏歎息,那是興德宮的方向啊。
赤炎雷走到興德宮的門前,他凝視著宮門,許多的記憶像流水一樣湧上心頭。赤炎雷一步一步踏上台階,眼看著就要踏過門檻,可是這個時候卻冒出了一個身穿鎧甲的侍衛。他硬生生的阻擋住了赤炎雷的路。
李公公蹙眉,向前,“大膽!”
“請陛下見諒,主子有令,陛下不得踏進興德宮半步。”那侍衛沒有因為赤炎雷是皇帝有任何示弱。
赤炎雷對著李公公擺了擺手,無奈的轉身離開……父子兩人之間的溝壑還有填平的希望嗎?
李公公歎氣的跟上赤炎雷,“皇上,您……哎!”赤炎雷背對著興德宮的大門,他諷刺的笑了笑,“這是對朕的懲罰嗎?洛兒,你可知朕沒日沒夜都等著你入夢,可是……”赤炎雷低聲痛苦的說著。
瞬時,從興德宮裏突然刮來一陣詭異的風,風吹在了赤炎雷的臉上,頓時讓赤炎雷清醒了不少。赤炎雷蹙眉感受著,可是一旁的樹葉動都沒有動一下,根本沒有一絲的風,可是剛才他確實感受到了。赤炎雷轉身看著興德宮,他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皇上?怎麼了?”李公公問著赤炎雷。
赤炎雷轉頭,“李公公,剛才你有沒有察覺到有風?”赤炎雷問著。
“風?”李公公疑惑著,“哪裏有風,今天沒有啊?”李公公拿起自己的拂塵,拂塵上的毛一動不動。
赤炎雷心裏有些失望,他搖了搖頭,笑了笑,離開。
於此同時,原本在走在長安街上的一位道人突然停下腳步,他看著皇宮的方向,掐指算了算,眼裏滿是疑惑,隨後上了馬車,“快點出發!”催促著前麵趕車的人。
馬車加快速度朝著皇宮進發。
馬車從皇宮的偏門進去以後,直接去了鳳泉宮。劉嬤嬤見到道人,恭敬的問了好,然後帶著道人以及幾名小道童去休息了。
“道長,以及很晚了,娘娘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屋子,請先休息吧。”劉嬤嬤關門離開。
隻見這位道長一身道袍,臉被蒙住,根本就看不見麵容,他手持拂塵,掃視屋子一眼,然後來到床上,盤腿坐了下去。拂塵一甩,一端已經落到胳膊上,隻見道長蘭花指一掐,嘴裏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咒語似的。隨後一股奇怪的氣從道長的身上飛出一直飛到興德宮這股氣瞬時變成了一張薄薄的大網罩住了興德宮隨後消失不見。
過了好一會兒,道人才睜開雙眼,眼裏一片清明。
“休息吧。”道人對著麵前的四位道童說。
四位道童對著道人行了一個大禮,然後轉身離開。
第二天,蘇瑾找到了赤炎雷,說是找了一位功力了得的道長,來為皇宮去去邪氣。赤炎雷什麼也沒說就答應了。
按著道長的要求,驅邪氣必須所有的皇子皇妃到場。於是赤炎雷下旨赤炎殤和慕容墨即刻進宮麵聖。
第二天一大早,蘇瑾就命人請來那位道長。
“貧道給皇後娘娘問安。”雖然說的很恭敬,但是卻沒有下跪膜拜,隻是彎了彎腰。不過蘇瑾也沒有什麼不快的反應。
“道長,好幾不見了。”蘇瑾尊貴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幽幽說道,“已經十幾年了。”蘇瑾哀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