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張賀(1 / 2)

外公打開門看到是我,明顯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笑嗬嗬的把我迎進了門:“小輝啊,怎麼想起來看我了。”其實我也想得到外公為什麼會這麼意外,我母親去世的早。外公也很少給我提母親的事。我曾經問過幾次,外公也隻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你母親不聽話,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再也回不來了。”這句話我從小到大聽了不止一百次,後來我也懶得問了。上班以後我基本上很少來外公家,基本上一年能來個一兩次都不錯了,而父親基本上在我的印象中從來都沒有來過外公家。我坐下後,四處觀望。外公家和我小時候腦海中的印象從來都沒有什麼區別。外公是個愛幹淨的人,外婆去世後家裏的東西外公基本上不去搬動。按外公的話說就是怕外婆分年過節回來找不到家了。這話聽著雖然有點瘮人。但是不能否定的是,這是一個男人對已故愛人的唯一寄托。爺爺拿了一罐可樂放在我麵前,坐在了我對麵的太師椅上。“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需要外公幫你的嗎?是不是又被你爹罵了?”外公哈哈大笑。看著眼前慈祥的外公,我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咬咬牙把爺爺的事和我要去雲南的事一股腦的說了出去。然後翻翻眼皮子看著眼前外公的反應。外公沉默了幾分鍾,歎了口氣道:“老胡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去找過他幾次。但是每次對於這個話題他都避而不談,似乎並不希望祛除身上的印記一樣,日子久了,我也不再去找他了。你這次來,不會是想讓我陪你去雲南吧?”我一聽急忙搖了搖頭道:“我自然不會麻煩您,我隻是希望您能教我個一招半式的,我也好在雲南不會丟了性命!”“哈哈!你小子呀!”外公笑著搖搖頭道:“想我李公創玄門,得星圖,發展壯大豈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到的?《陰陽星圖》上下兩卷共八冊。上卷說盡天下沉魂冤鬼,道盡陰陽鬼魅。下卷道盡墓中沉魂靈魅、冤鬼乾陵十二宮八卦五行降服之法。這本書傳說是鍾馗所寫,判官所著,是陰陽師所不能多得。這其中的奧秘又豈是你小子一天半天就能學會的?當年隨你爺爺去祁連山的木子菁也是玄門之人。隻學了個一招半式,在甬道內用陰陽劍破了沉魂的鬼遮眼,卻沒有殺了沉魂,導致自己命喪古墓。那木子雖然不及我,學藝絕對也不下數載。卻還是丟了性命。你自認比他強?”我尷尬的搖了搖頭。“那就是了,陰陽之術不必茅山道術,茅山道術雖以五行為基,但是對付的東西很多都是明麵的煞。但是陰陽師不一樣,陰陽師對付的完全就是陰麵的東西。要想成為陰陽師,你必須得心靜眼明,進了古墓絕不能有半點馬虎,稍不留意被墓裏麵的東西鑽了空子,那麼就很難力挽狂瀾了!何況當年李公所得的《陰陽星圖》早已下落不明,我這裏也隻有一些曾經師傅抄他師傅的文字筆記。你要是感興趣可以拿去看看。要是想通了,等你從雲南回來,我就教你!”“可是您不是說......”我差異的看著爺爺。“老胡的事我早就想幫忙了,隻是找不到好得機會!既然你要去,我也不會攔著你,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會叫我的徒弟跟著你去。進了古墓你要絕對聽他的,否則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說著外公起身走到電話旁邊,轉頭對我道:“你先回去吧!我會把你的電話給他的!”我點了點頭,起身告別,走出了外公家。一個小時後,我已經和胖子坐在老北京開始喝酒了。這孫子還把文靜也一起喊了過來。我雖然不存在報仇血恨的想法,但是我一看到文靜,就想起她祖宗。其實說起來文靜算是很漂亮的姑娘。大大的眼睛,高挑的身材和白淨的皮膚,加上一對豐滿的傲人和兩個一笑就出現的酒窩,算是一個十分的美女了。但是每次一看到文靜,我就想起她姑奶奶,我就來氣。我把外公給我說的話給胖子和文靜說了一遍。文靜吃驚的看著我道:“胡哥,你外公找來的要真是玄門宗門的陰陽師,那真是咱們的運氣啊!”“怎麼?宗門是神仙?”文靜已經習慣了我和她說話句句帶刺,沒有理會我。繼續說道:“李秀仁創建玄門後得了一本《陰陽星圖》,這本書分上下兩卷八冊。裏麵可謂是說盡了天下鬼怪,隻是這本書據說下落不明了。而當時李秀仁門下的弟子學修的正是這本《陰陽星圖》,這些弟子就是宗門弟子。而後來一些拜師學藝的人拜到了玄門內,李秀仁讓當時的大弟子李奎賢帶著這些人去修煉,學一些簡單的陰陽之術,這些人就被視為外門弟子,俗稱子門。曾經和你爺爺一起去祁連山的那個木子就是玄門子門的人,沒什麼本事,才丟了性命。如果你外公找的是玄門宗門的弟子。那麼咱們這次去雲南,隻要不是碰到千年的沉魂靈魅。就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你怎麼就能保證宗門裏麵沒有贗品呢?萬一是個水貨,那豈不是害死全隊?”我沒好氣的說道。胖子這次眉頭圓場,因為他知道我雖然話不好聽,但是卻是是實話。如果外公找來的那個宗門陰陽師是個水貨,那真的就是團滅的節奏。“這一點我有把握。一位能進宗門的弟子,修為都不會低於十年以下,而且宗門弟子不許吃葷,不許喝酒,不許近女色。不住在市區。這些人的感知力一般是普通人的幾十倍乃至上百倍。而且宗門對於陰陽器具的使用有很嚴格的要求,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這他媽不是和尚嗎?哪是什麼陰陽師啊!”胖子吧唧吧唧嘴裏的羊肉道。“這叫六根清淨!”我笑道。“管他情景不清淨,要是讓我胖爺不喝酒不吃這涮羊肉,我寧可讓古墓裏麵的粽子給啃了。你說說不喝酒不吃肉他媽還有什麼活的。”“為什麼不能活?”一個陰陰的聲音猛的在我和胖子背後響起,胖子嚇得差點把筷子扔鍋裏。我轉過頭看去,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眉清目秀,戴個眼鏡的年輕人站在我背後。而我隱隱約約能從這個年輕人身上感覺到一股子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