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以後,我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雲南了。文靜也給我和胖子徹底的說了實話。她是五年前進的北京科學研究院任科員,主要負責的是當年孫老頭扔下的爛攤子,根據一本筆記本和傳說尋找虛無縹緲的九轉寶塔殿,也就是李靖的墓。其實當時這個科目從當時文靜的爺爺就開始了,當年孫老頭的爺爺,也就是文靜爺爺的師傅,是當年老一輩的摸金校尉,名叫徐烈彪,他不知道根據什麼找到了當時玲瓏塔的位置,也倒出了金身玲瓏塔,但是玲瓏塔內的古卷所記載的東西讓徐烈彪也是吃驚不小,徐烈彪根據古卷上所述的東西似乎是去到了什麼地方,等被人找到的時候已經瘋瘋癲癲的了,口齒不清。這徐烈彪一生幾十年,下過的古墓不下百座,見過的鬼煞陰魂也不在百內,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一個叱吒了幾十年的老瓢把子直接瘋了,沒有人知道、而後來徐烈彪的徒弟,也就是文靜的爺爺,文洛天。找到了那個古墓,但是墓中的金身玲瓏塔卻已經不在了。但是文洛天到死都沒想到的是,金身玲瓏塔早就被孫老頭的師傅,當時也是在綠林內比較有名的搬山道人李尚明提前拿走了,沒想到李尚明剛剛破譯了那個古卷,就被嚇得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緩過來,然後就磕了幾個頭,將金身玲瓏塔扔進了南海。後麵的事我們都知道了,孫老頭和文靜的姑奶奶也在尋找那個玲瓏塔。根據文靜姑奶奶的記錄上所看到的,當時那個古卷被抄下來的隻有五個字“昆內安李公!根據孫老頭半輩子的研究,似乎已經越來越接近了,而這時候沒想到國家斷了他的資金,研究一下子陷入了深淵。小佳死後,文靜翻閱過現在已經離職的孫老頭和小佳的筆記,覺得裏麵所說的昆內應該值得就是昆侖山,但是後麵的內安在商朝值得又是祁連山,李公指的應該就是李靖,這個範圍太大了,文靜準備選擇先去祁連山,但是她一個女子又不能自己去,於是帶上了自己的保鏢羅桑,讓他先到祁連山住下,我們到了以後假裝向導跟我們。但是文靜沒想到的是我們會出事,而且她帶的他爺爺的摸金符也被張賀無意中看見,事情一下子就陷入了尷尬。”文靜說完拿出筆記本電腦和一些資料,我大概看了一下,裏麵將整件事說的和玄幻小說一樣,說當年徐烈彪並沒有找到九轉寶塔殿,而是破譯錯誤,進了地府。看到這我笑笑,這他媽遇到過不去的問題就畫叉叉嘛,地府都他媽整出來了。我沒心情去看這些神話故事,將這些資料還給文靜,告訴他我們下個禮拜就要去雲南,如果有命回來,就陪她去找九轉玲瓏塔、也算幫她冤死的姑奶奶和爺爺了了心願。文靜收起資料哼了一聲道:“你要是沒命,估計我也要死在雲南!會不會說人話?”“怎麼?你要陪葬?要不要胖爺我弄幾件冥器給你當陪葬?”胖子伸著腦袋一臉淫蕩的表情笑道。“死胖子,你在亂說話我叫羅桑把你扔出去!”文靜怒道。胖子一聽羅桑,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看雜誌的羅桑,閉了嘴。“我不應該利用你們。為了彌補你們,我和羅桑跟你們去雲南!”文靜嚴肅的說道。“別介!姑奶奶。不是我胖爺多嘴,你看看,你姑奶奶和胡爺家老爺子去一次祁連山,他爺爺差點交代了。你跟著我們去一次祁連山,胡爺又差點交代了!我看您還是回去研究你的李天王,我和胡爺要是有命從雲南回來,我胖子這身肉也不要了,陪你們再去一次祁連山都行。”胖子這段話說的一本正經,文靜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我笑著點點頭道:“胖子說的是屁話,你別聽。但是這趟我確實不能帶你,這次去雲南,我們對魂國的了解基本處於零,我和胖子能不能喘著氣出來還不一定,到時候我還得照顧你。”文靜一聽我都這麼說了,轉身看了看羅桑,希望羅桑幫她說句話。羅桑放下雜誌,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道:“小姐,胡哥說的對,你還是別去了。幫不上忙胡哥還得照顧你。”“那不是有你嘛!你不保護我,我告我爸開除你!”文靜撅起嘴不吱聲。“我是老爺找來保護你的安全不錯,但是卻不是在墓裏保護你!你要是不聽話,我隻能給老爺打電話了!”羅桑說著就要掏手機。文靜一看羅桑來真的,立刻笑嘻嘻的跑過去抱住羅桑的胳膊笑道:“羅桑大哥哥!你別這樣啊!我不去了行不行啊,你要是給我爸打電話,他又要讓我回上海了。”“不去了?”羅桑寫著眼睛問道。“不去了,不去、嘿嘿。”我和胖子看著眼前兩個人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胖子指著文靜笑道:“看來我也得存個你爹的號,你要是惹我我就給他打電話。”胖子本以為這樣可以威脅文靜,沒想到文靜站起來,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除了我和羅桑大哥是內部號碼,父親所有的電話都是外麵接進去的,你的電話啊,打不進去!嘿嘿!”聽文靜這樣一說,胖子又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窩在沙發上了。我並沒有問過文靜她父親實幹什麼的,但是按照文靜所說的,最少也應該是個大老板吧。我和胖子沒有過多的逗留,第三天就買了去雲南的火車票,上了火車。張賀說自己需要去買一些東西,晚些回去雲南找我們,我們本來要買飛機票,但是卻見鬼了一樣的訂不到票,沒辦法隻好弄了兩張軟臥。很多東西都是帶不走的,我們隻好麻煩文靜幫我們空運過來,我和胖子隻帶了相機和一些花露水,因為聽說雲南的蚊子比我的腦袋還大。胖子在車上無聊,買了一副撲克和隔壁床位的鬥地主去了。我則靠著窗戶看著外麵的風景。突然,電話響了。我一看,心中一驚,竟然是羅桑。難道是裝備出了什麼問題?我接了起來。聽著羅桑氣喘籲籲的說道,“胡哥,小姐和你在一起嗎?我找不到她了,手機也關機。”我一聽,心中暗叫不好,文靜心裏鬼的很,一聽見羅桑說她不見了,我應該也想到她去哪了。我安慰了一下羅桑,告訴他等一下給他打過去。我收起手機,喊胖子看著行禮,我順著車廂開始找她。整個臥鋪車廂都走完了,連廁所都找了,我也沒有找到,難道是我想錯了?我想了一下,又推開了硬座的車門。就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個身影映入了我的眼中。看來文靜為了不碰到我,索性來擠硬座。這會這坐在位置上吃著手裏的豬蹄,一邊吃還一邊逗旁邊婦女懷裏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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