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將地下的鑽山剢踢到了一邊,拿起槍對著鑽山剢背後的牆麵狠狠的砸了幾下。牆麵紋絲不動,我卻雙手發麻。“這附近我們都找過了,沒有任何的異常回聲!”張賀道。我歎了口氣,走到孫教授身邊,拍了拍孫老頭的肩膀說了句抱歉。孫來頭見我竟然向他道歉,受寵若驚的連連擺手,抓住我的手道:“胡爺,您這就見外了,胖爺不會白死的!我理解您的心情!理解。”我笑了笑。說了句謝謝。轉身拿起手電示意所有人把電筒全部打開照一下山洞頂端。眾人點點頭,紛紛拿出手點打開。十幾把電筒齊刷刷的對準了山洞頂部。電筒照到山洞頂端的瞬間,所有人都是驚叫一聲。我也是倒吸一口冷氣。山洞頂部竟然畫著一副完整並且沒有任何風蝕的壁畫。壁畫中一位手持琵琶的女子坐在柳樹下的青石上,斜麵青絲落肩,櫻嘴柳眉微開。似乎十分的傷心,對著眼前的風景撥弄著手中的琴弦。女子身邊寫了一個大大的古字,我不認識,喊孫老頭來看看。孫老頭看不清楚,又折回去拿望遠鏡。孫老頭眯著眼睛盯著我所指的方向看了半天,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了幾頁。抬起頭對著我們道:“這是八卦中乾字”“乾?什麼意思?”我轉頭看向張賀。“乾是八卦的首卦,代表天!後麵依次是坤,代表地。坎,代表水。離,代表火。震,代表雷。艮,代表山。巽,代表風。兌,代表的則是沼澤。八卦是伏羲所創,周文王所發揚,用來壓製孫真天的陣法可能就是由八卦為基本的。八卦單卦由三個爻組成,每種爻的組合都可以形成一道新的卦象。眼前的乾在風水中代表了乾卦陽剛,剛健,自強不息。乾六爻皆盈滴,故肥園,園滿、亭通,成功、重大。但剛多易折,含欠安之像。而在這種八卦組合的陣法中,則代表了非常重要的一個天尊真眼,和坤同為天地陣眼。”我皺了下眉頭,沉死了半晌突然覺得哪裏不對,抬起頭道:“這個可是九天玄女圖,按理說應該有九個玄女吧,如果八卦代表著八個玄女,那麼還有一個是什麼?”“如果你能破了八卦,那麼所有的分卦自然會合為一體,成為最後一個玄女,至於什麼樣子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八卦合一我倒是聽說過。”張賀道。“難道我們要一個一個破?我們來這的目的不是這個吧?”我有些吃驚。“當然不可能,難道你以為九天玄女圖隻是僅僅覆蓋了團結峰這一代嗎?乾的封印隻是整個九天玄女圖的一部分而已。雖然孫真天是封印在了這裏,但是也隻是被封印在了其中一個單卦內,就算你解開了祁連山的陣法,沒有破了最後的八卦歸一,陣法就依舊存在,隻是會被很大程度上消弱了而已。如果李靖真的在這裏,那麼我猜想可能分布的每一個單卦上都會有一個地仙的地宮!地仙不像天仙,可以與天同壽。地仙的壽命是有限的。”“等,等一下!”我打斷了張賀的話頭,揉了揉眼睛道:“你的意思九天玄女圖並不是隻在祁連山有?”“那是自然,整個九天玄女圖幾乎覆蓋了大半個中國,別說破了九天玄女陣,就是想要找到,都非常的難!”張賀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豈不是這輩子都無法使用靈氣?隻要還在中國呆著,那不就是在九天玄女圖的陣法裏嗎?”我吃驚的說道。張賀吃驚的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繼續抬起頭看著頭頂的玄女乾。孫教授也是看不下去了,將我拉到一邊道:“胡爺,不是老夫說你,您這點都沒明白嗎?你們用不了靈氣是進入了陣法內,您懂嗎?進去了!那九天玄女圖隻是覆蓋了大半個中國,這種大型陣法是靠什麼支撐?靠的是東南西北四條地脈的能量。所以張先生的意思明顯是說八個卦點隻是分別在不同的地方,並沒有說像一張紙一樣覆完全覆蓋了。”“什麼一會覆蓋了,一會又沒有覆蓋了的。能說點通俗易懂的不!?”我瞪了孫老頭一眼。孫老頭一跺腳道:“哎呀,相當於每個玄女帶著一個封印呆在不同的地方,這個玄女乾在祁連山,那麼玄女震有可能就在幾千公裏外的另一個地方,懂了嗎?”“那為什麼要說覆蓋了,這明明就是分開的啊!”我道。孫老頭瞪著眼睛“啊”了一聲,歎了口氣道:“祖宗啊,這些封印離得再遠,也是要靠隱藏在地下的地脈能量相連才能發揮出本身的力量,原則上就是相互聯係,覆蓋了大半個中國啊!每個封印隻能讓進入玄女坐像守護的範圍內才可能失去靈氣的使用能力。如來這麼做,就是要讓孫真天知道,即使他逃了出去,逃到哪裏都永遠是個凡人!”孫老頭這麼一說,我一下子懂了。奶奶的我開始還以為九天玄女圖隻是一個覆蓋在祁連山和東昆侖的陣法,這也怪張賀沒有說清楚,才不是我理解能力的問題。我轉過頭問張賀發現了什麼、張賀伸出手指了指玄女的腦袋道:“你們看那個地方。是不是有些凸出來!”我和孫老頭伸著腦袋看了半天,我才發現張賀指著的地方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外凸。張賀讓我對著那個外凸的地方開一槍,試一試是不是機關。我點點頭拿起步槍重新換好子彈,對著外凸的地方連著點了三槍。外凸的地方似乎是空心的,被子彈直接打碎,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洞裏開始緩緩向外冒著白煙。張賀皺了一下眉頭,拿過我的槍,抬起手對著山洞頂端的玄女圖又是幾槍。子彈打到的地方全部都被打開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開始往外不斷的冒著白煙。我們不知道這個煙有沒有毒,趕緊掏出防毒麵具戴起來。就在我觀察玄女圖的時候,不經意間掃了身後一眼,地下的鑽山剢屍體不知道何時不翼而飛了,所有的人在這段時間都和我們在一起,不可能是我們的人幹的。我急忙拍了拍張賀,指了指身後的角落。張賀轉頭看了一眼,眉頭也是一皺,拔出槍警惕的讓大家散開。就在我們警惕的四處打量的時候,頭頂處突然發出一陣巨響,頭頂的石塊紛紛落下,我們急忙躲避並抬頭看去,一個足有臉盆大小的紅色人臉從裂開的洞裏伸出來盯著我們足足有三四秒,對著我們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淒慘吼聲,露出了滿嘴的青色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