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命懸一線(1 / 2)

伴隨著黑氣,一股腥臭的氣味也撲麵而來。眼前的乾女身高足有兩米,手中雖然沒有傳說中的長劍,但是捏緊的拳頭足有我半個腦袋。乾女身上穿著一身漆黑的盔甲,孔洞的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我,而我這一跤摔得不輕,脊椎本來恢複了些許,這一下再次摔的更嚴重了,加上我小腿抽筋,這一次我躺在地下是動彈不得,如氈板上的肉一般,任人宰割。乾女盯著我看了足足有五分鍾,竟然轉身向後走去。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感覺這五分鍾我感覺過得卻比五個小時還要長。乾女似乎對我沒有任何興趣,轉身沿著小路走回了棺槨,站在棺槨旁四處環顧了幾秒,將手伸進了棺槨中,拎出來一把足有三米多長的黑色重劍,轉頭看了一眼我。拖著長劍再次向我走來。這,這他媽是怎麼回事?殺我必須用武器嗎?我咬著牙拚命的向後爬去,但是剛爬了幾下,後背傳來的劇痛便讓我險些昏迷過去。乾女拖著重劍一路“刺啦刺啦”的帶著塵土離我越來越近,我知道就算是我現在身體完好,我也沒地方跑。我所在的藏書卷是一件封閉的屋子,隻有一條路可以出去。就是我身體完好,我也沒地方可以跑。想到這我竟然有種失落感,沒想到都走到這了,竟然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我幹脆也不跑了,索性靠在牆壁上點了根煙,等著命運的安排,若天要我死,我也沒辦法。幾分鍾後,玄女提著重劍站到了門口,兩個孔洞的眼睛盯著眼前幾秒後,突然提起重劍對著已經打開的石門狠狠的砍了下去。重劍意外的砸在了一個金色的結界上,一黑一金相互撞擊後乾女被一股強大的靈氣震開,但是乾女身上瞬間散發的黑色靈氣將我周圍的牆壁地麵震開了裂縫。我心中竊喜,原來乾女並沒有發現我,而是一直盯著結界,這麼說乾女是看不到裏麵的東西,可是,一個藏卷室有必要封起來嗎?我心中有些奇怪。不過我現在操心不了那麼多,既然我在結界之中,那麼我暫時是絕對安全的,我扔掉手中的煙,忍著劇痛一路爬回了藏卷室,隻露出腦袋看著門外。乾女被震開後十分懊惱,舉著重劍不斷的砍著金色的結界,不知道是不是結界年久失修了,在乾女幾十次的重擊下,金色的結界竟然開始越來越暗淡,這讓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如果結界被破壞了,那麼乾女進來第一個砍死的絕對是我,她手中的那把重劍別說是砍下來,就是扔在我身上估計都能把我砸死,眼看著結界越來越暗,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既然乾女執意要進來,那麼這裏麵絕對有讓她想得到的東西,我點著打火機忍著劇痛開始在藏卷室內找了起來。我來來回回找了十幾分鍾,藏卷室內除了竹簡就是樹葉紙,難道封印這裏就是不想讓乾女看這些東西?去你媽的,這不是坑爹呢嗎?我忍著劇痛一腳踹開了眼前堆放的竹簡,卻因為動作太大,疼得直接摔倒在地,差點背過氣去。我罵了句娘,爬起來靠在牆上,卻隱隱約約的看到了西南角的竹簡背後似乎有一個暗門。我心中狂喜,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咬著牙爬過去推開竹簡,剛要伸手推門,石門突然自己“嘩啦”一下打開了,這一下我嚇得不輕,驚叫一聲,整個人向後連著推了三四步。石門打開後,一陣亮光傳來,幾把電筒齊刷刷的找到了我臉上,我罵了一句祖宗,裏麵的人趕緊拿開了電筒,我轉頭看去,來者正是張賀和孫老頭,我驚喜的差點哭出來。張賀看見我急忙鑽進來扶住我,孫老頭也是驚喜的跑到我身邊開始噓寒問暖。我看了看孫教授身後,是幾個學生這會竟然隻剩下三個人,一個李浩然,一個眼睛和另外一個大個子。“學生呢?”我問道。孫老頭看了我一眼,有賺頭看了看張賀,哭喪著臉道:“胡爺,能見到你也算是我們命大了,要不是張爺,我們全都得交代在那裏麵。”孫老頭說著竟然哽咽了起來。我拍了拍他,指了指自己的後背道:“錯位了,幫我弄弄!”張賀點點頭將我扶著躺在地下,剛要動手,門外再次傳來了一聲巨響。嚇得幾個學生驚叫一聲,躲到了張賀身後。“怎麼回事?”張賀起身走到門外向石門處看了一眼,臉色驟變,急忙跑回來按住我的後背摸索起來,幾秒後。張賀用勁狠狠一按,將錯位的脊椎接了回去,我也是慘叫一聲,差點疼的昏過。孫老頭急忙從背包裏拿出藥膏貼在我的後背,問張賀門外是什麼。張賀沒有說話,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藏卷室門外右側道:“就是那裏!趁他還沒衝破封印,快點砸開!否則一個都活不了!”“砸開什麼?那裏不是死路嗎?”我問道。“知道這裏為什麼封印起來嗎?”張賀道。我搖搖頭。“因為牆後麵就是李靖墓,而我們在雪山上所看到的五暗星指的並不是李靖墓,而是門外的乾女!乾女想要破壞封印讓後拿到李靖墓內她的元神丹,這樣她就能恢複恢複全部的修為!”張賀說完跟著跟著幾個學生和孫老頭開始拚命的砸著牆,而石門外的乾女也似乎有著用不盡的力氣,將裏麵的牆壁和地麵震得已經是裂縫縱橫。墓中的牆麵很好砸,但是這麵牆卻像是鋼板一樣,幾個人掄足了勁也隻是在上麵留下了幾道白印子,眼看結界激將崩裂,張賀咬咬牙轉身指了指來時的路道:“這麵牆經過特殊處理,混入了靈氣,分音要撐不住了,先退回去。”說著幾個人急忙撤了下來,李浩然扶著我,重新回到了張賀他們來的甬道內,張賀反手拉上了門。借著甬道內的壁燈我這才發現張賀全身都是血,慘白的臉上甚至多了些鐵青。張賀看我看著他的衣服,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對著我笑了笑道:“沒事,別人的血!”“你們遇到什麼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我問完這句話,孫老頭急忙低下了頭,我心裏也大概知曉了些許,看了孫老頭道:“是胡磊吧,哦不,應該是孫可!孫真天的後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