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能冶嗎(1 / 2)

在月光的襯托下,山間像是被鋪上件銀色的輕紗,時不時地傳來禪鳴聲,卻也不失該屬於夜的寧靜。

宋安陽洗完澡後,安心的睡了一覺,可到淩晨的時候,她又覺得之前被蟲紮過的地方,灼燒的難受。

半夜糊糊含含的醒了睡,睡了醒。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屁股上上的灼傷感,伸手摸了一下。

不摸不知道,摸了才發現,她之前被蟲紮的地方,起了一大片風包,摸上去,坑坑挖挖,極不舒服。

不知是否是心裏作用,宋安陽這會覺得,屁股上的灼傷感,愈發濃烈,翻來覆去,難受得厲害。

女人半夜不睡覺,翻來覆去的舉動,驚醒了睡在她旁邊的男人,男人微微睜眼,緩緩啟唇問了句:“你怎麼了?”

男人聲音低醇,見女人動來動去,伸手將人按進懷裏,寬厚有力的臂膀,將人緊緊禁錮著。

女人今兒著實太不安生。

這樣扭來扭去,對男人也是一種極大的耐力考驗。

女人聽聞男人的問話,眸色微滯,身子被男人禁錮著動不了,隻能扭動著屁股,細細低低的開口回了句:“沒什麼,就是你別抱我這麼緊。”說罷,女人在男人懷裏動了動。

她本就覺得屁股難受得厲害,這會男人還緊緊抱著她,那就更加不舒服。

男人見女人不安分得很,伸手拍了下女人的屁股,原想警醒似的,讓她安生點。

卻沒想到,女人突然嘶……的咬牙喊了聲。

爾後,極為憤怒的蹙著秀眉顫著聲開口質問:“你怎麼又打我?”語畢,女人這會又開始在男人懷裏掙紮。

她屁股上本來就不好受,被男人打了一下,痛得她連牙齒都在打顫兒。

男人聽聞女人的聲音不對勁兒,原來想按著她直接睡覺,這會卻坐了起來。

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伸手便把女人的褲子給扒了,入目的,是一片紫紅。

或許是扒習慣了,女人被男人扒下褲子惱得厲害,卻沒能及時阻止男人的動作;在男人把她褲子扒下來後,女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去提褲子。

男人並未阻止女人的動作,隻是鬆開手後,見女人提完褲子又想去撓傷口,便低低的提了句:“別撓,你在這兒等一下。”話落,男人起身便從帳裏鑽了出去。

女人不知道男人這是什麼意思,隻是男人越說不要撓,她就越是忍不住輕輕的去撓幾下。

縱然她知道撓不得,可實在又痛又癢,撓一撓可以緩解痛苦。

也就半分鍾的時間,男人便從外頭回來,手中拿著一簇葉子,坐在女人身邊,伸手把葉子放進嘴裏嚼著。

須臾後,又伸手把女人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女人瞅見男人的舉動,猜到了什麼,沒反抗,隻低低的問了句:“這是草藥?能冶嗎?”顯然,極為懷疑。

男人聽聞女人的問話,眉頭微蹙,沒有急著回答,隻是吐出口中的草藥葉,敷到了女人的屁股上。

這一次,沒有之前消炎水的刺痛感,反到是溫溫熱熱的,消減著風包處的灼痛,一陣陣兒的,很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