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藍震田那裏離開,時間已是中午。
陽光正當頭,毒辣的氣息在蔓延。
宋安陽和裴鉞從藍震田哪裏離開後,就找了個附近的小飯莊吃飯。
兩人點了幾道菜,坐在個較為安靜的小包間裏。
點菜上桌的空檔,宋安陽正在喝水,喝到一半時,突然放下手中的水,開口問了句:“藍震田竟然是協會會長,名望一定很高吧。”
宋安陽從來沒想過,藍震田竟然還有這層身份。
縱然她以前覺得藍震田是個極有威信和威嚴的人,但也僅是覺得藍震田隻是Oi的董事長。
裴鉞聽聞女人問及藍震田,臉上並沒有過多的情緒波動,僅是不緊不慢的回了句:“在賭石界,他有著一定的威望。”
當初的藍震田,就是憑著賭石發家。
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
女人聽聞男人的回答,眸色微滯,也沒再多提什麼,詫異藍震田竟然還有這層身份。
並聯想,以藍震田的本事,當初她把股份賣給藍誠之前,藍震田必定知道。
可藍震田當初並未阻止。
往深的想,其實在藍震田的心中,藍誠已經是Oi唯一的繼承人,勝過藍凡。
女人對藍家的事兒琢磨了些許,想到後麵,發現是別人的事兒,就沒再多想。
就在女人神遊時,男人突然伸手,攬往了女人的腰兒,濃濃的男性氣息,沒入女人鼻嗆。
突然被男人攬住,女人麵色微怔,抬眸看向男人,還沒開口,男人便先啟唇問了句:“你想吻我?”
男人聲音低醇,眸色篤定,極為肯定。
聞言,女人眸色微愣,怔怔的看著男人冷峻清雋的臉龐,胸口感覺被嗆了下。
麵色驀然漲得通紅。
“誰想吻你!!”
女人覺得男人突然說她吻她,根本無跡可尋。
她就是被他攬著,抬頭看他眼。
男人聽到女人的回答,臉上並沒有多少情緒波動,僅微微蹙了蹙眉頭,低頭吻住了女人的唇。
不是她想吻他,而是他想吻她。
兩人唇齒間的廝磨,彼此間的貪戀著彼此的味道。
就在兩人漸吻漸深時,傳菜生突然上菜,忘記敲門,便直接進來。
看到屋裏正依在一起的男女,極為尷尬,腳下伴了伴,胳膊撞到了桌角,東西雖未打碎,卻發出細微的聲音傳進宋安陽的耳裏,驚得宋安陽的麵色緋紅,手忙腳亂之下,便把男人給推開。
男人吻得正沉,措之不及的被女人推開,很不幸的跌倒在地,並且在手上,劃出一條不大的口子。
見男人摔跤還負了傷,女人麵色微怔,看了眼男人被粗糙的椅子劃出條傷口,忙伸手把男人扶了起來。
屋裏的情況,讓傳菜生感覺詭譎,放下菜,轉身離開。
傳菜生離開,宋安陽和裴鉞便進了包間的洗手間,男人的小傷口需要清洗,裏麵還刺了些木屑,清洗時,同時把木屑拔出。
裴鉞在洗傷口,宋安陽則站在旁邊看著,見男人有幾根小木屑不太好拔出來。
未等男人多提什麼,直接伸手握住了男人的手,小心的將木屑拔出。
女人拔木屑的模樣,小心且認真,清秀的臉龐,在半長頭發的遮掩下,下巴精致迷人。
忽然,男人傷出未受傷的另一隻手,扣住了的女人的側臉,在女人不明所以抬起頭時,低頭吻了下去,單手抱著女人的腰兒,將人抵在貼有瓷磚牆麵上。
不由自主的想要她,縱然女人想拒絕,卻沉浸在男人的溫柔陷阱中無法自拔。
一小時後…………
宋安陽穿好衣服,站在鏡子前整理,覺得腰有點酸,不太舒服。
男人則站在女人身後,替她揉了揉,垂首時望著女人的眼,不僅是心情愉悅,男人此時可謂是神清氣爽。
男人替女人揉腰的動作輕輕緩緩,力道技把握有度,令女人覺得酸疼感,很快得到了緩解。
女人正被男人揉著腰,感覺男人揉重很舒服,沒深想,就開口提了句:“你別總是隨時隨地的蟲子上腦!”
男人上腦時,根本不挑時間和地點。
而且他太熟悉她,她根本無招架和抵抗力。
聞言,男人替女人揉腰的動作微微一滯,手慢慢的往前移了些,從女人身後,將人擁進懷裏。
“你隻是不好意思。”
女人羞澀和緊張的表現,令男人覺得是如此極致的嗜骨銷魂,其實在女人心裏,並不排斥這樣。
被男人說是不好意思,女人的麵色漲得更紅,正要開口反駁,男人則在女人唇畔吻了吻,開口提醒道:“好了,先出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