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教了宋安陽說辭,到了火車站後,宋安陽等人的同時,一直在心裏默念著接下來麵對表妹要說的話。
她被人怎麼看不打緊,但她離婚的事兒,絕對不能傳回蘇城,影響到她的父母。
就在宋安陽心裏還在琢磨著說詞時,那邊她的表妹已經出現。
拉著個行禮箱,遠遠的認出宋安陽的身影,便揮了揮手喊道:“表姐。”她這一喊,沒讓宋安陽開心,反倒把宋安陽嚇到了。
怔了怔,這才揮了揮手喊道:“婧雅。”
徐婧雅表妹,名字倒是頗有幾分名媛的雍容情懷,可本人卻和這個名字背道而馳。
就在宋安陽和這婧雅表妹揮手的時候,她表妹和位燙著爆炸頭的男孩撞了下。
也就撞了一下,婧雅就不高興了,抬手一推人道:“你哪根蔥啊,走路不長眼睛?”說罷,婧雅麵露狠色,顯然不悅。
瞅見這種情況,宋安陽怔了怔神,忙抱緊致遠,往表妹跟前跑近些。
誰知,她還沒走近,她表妹就和那位燙著爆炸頭的男孩打了起來。
“敢打老娘,我告訴你,我表姐夫在京城可是赫赫有名的,我非得讓他把你的頭打爆。”語畢,婧雅一揮拳頭就落在了那位男孩的臉上。
徐婧雅這點蠻力,和宋小陽有幾分相似,但宋小陽相較徐婧雅比較理智客觀。
徐婧雅則是完為了暴力而暴力。
宋安陽瞅見這種情況,正要衝上前勸架,那邊陸文卻攔下宋安陽,直接把徐婧雅和那位打架的爆炸頭分開。
相較這兩個小蘿卜頭,陸文很容易的就製止了兩人之間的暴力行為。
先是麵對爆炸頭的小青年,說了句類似男人別和女人計較的話,便令爆炸頭指著徐婧雅,一吐唾沫的離開。
徐婧雅自是不服氣,還想衝去再打。
宋安陽則在這時,忙開口提了句:“婧雅啊,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別和那種隨地吐痰的斤斤計較。”
宋安陽的確是管不住徐婧雅,但卻能摸清楚她心裏在想什麼。
一句有身份的人。
立即說進了婧雅表妹的心坎裏,拍了拍手,最後罵歪歪的說了句,才提步離開。
轉身離開的時候,徐婧雅勾著宋安陽的胳膊,笑著開口問了句:“表姐,怎麼就你一個人,表姐夫、還有表姐夫家那些傭人呢?”
話說到這兒,徐婧雅四下瞅了眼。
沒看到表姐夫,也沒看到他家的傭人。
之前,她這位表姐回家,身邊不都帶著不少人嗎???
宋安陽見婧雅問,正要開口解釋說她表姐夫破產。
卻突然被人攔住,幾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攔著宋安陽喊了聲:“夫人,老板在外頭等你。”
這種話,宋安陽已經有很久沒聽到。
但這種時候,聽到這種話,卻沒喜悅,隻有緊張和不安。
看了眼為首的黑衣男人,宋安陽倒是認出是跟在裴鉞身邊的人,怔怔的站在原地,沒急著回話。
宋安陽沒回話,那邊婧雅卻雀躍的問了句:“表姐夫在哪呢,帶我先過去吧。”說罷,女孩就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