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臉正經說著不介意他去找別人的人是宋安陽,現在憤怒的質問他找別人的人也是宋安陽。
這會,裴鉞沒再看著湖麵,反倒是回頭望著宋安陽,麵色平靜自然,唯有眉頭微微蹙起。
宋安陽瞅見裴鉞回了頭,立即提步走到他的跟前,氣得都快接不上氣似的,繼續道:“我就隨口說說,你就當真,你怎麼可以……唔……”
宋安陽可能是太激動了,氣得喘不順氣,說不溜話。
那微紅的眼眶,泫然欲泣的模樣,倒是令裴鉞心疼。
低頭封住那張還在指責他的唇,沒想讓她這麼憤怒傷心,隻是想刺激她罷了。
宋安陽被裴鉞吻住,怔怔的站在原地,雙手驟然收緊,緊張的想掙紮,卻不停的抑製著,沒反抗。
見宋安陽努力回應著,裴鉞卻慢慢的停下了動作,伸手握住她的手,眸色深深的望著她的雙眸,稍做思忖才開口道:“以後還說那種話嗎?”
低醇的聲音,傳進宋安陽的耳朵裏,抬眸望著裴鉞,搖頭回了聲:“不說。”
不僅不說,還要以行動表示。
見宋安陽回得肯定,裴鉞這才抬手捋了捋她耳邊的頭發,又道:“那,我們慢慢來。”這種事,可以一點點,慢慢的進行。
就算以後都沒有。
也無所謂。
裴鉞一句慢慢來,令宋安陽的心中驟然一暖,怔怔的望著他,最後卻低下頭,忍不住令眼眶變紅。
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胸膛,細細的回了聲:“好。”
害怕僅是心裏作用。
但她會努力的不去想那件事兒。
遊完湖下船,已經是夜濃,原是想回裴家老宅的。
可宋安陽突然想起她和裴鉞出門的時候,裴老夫人說的那句話,不禁一陣惡寒。
‘致遠現在就一個人,怪孤單的。’
言下之間,是提醒兩人再要一個。
可惜,曾經剖腹動過手術的宋安陽,恢複周期還沒結束,不能再給致遠添個弟弟或妹妹。
想到這兒,宋安陽突然念起了KTV。
剛坐上車,便看著裴鉞,提了句:“不如咱們去唱歌吧。”
也就隨便唱唱,沒別的意思。
聞言,裴鉞沒急著開車,反倒是側頭看了眼宋安陽後,這才微微點頭,同意。
KTV裏向來龍蛇混雜,尤其是在春節前夕,京城裏的紈絝風流公子們,時常會坐在一起聚聚。
平常不算特別熱鬧的會員製KTV,這會倒是客源絡繹。
這不,宋安陽和裴鉞還沒進包間,就碰到位和裴鉞認識的人,打招呼說喊他們一起。
裴鉞出於某種原因,沒拒絕。
於是乎,宋安陽和裴鉞,便和這些人坐到了一個包間。
包間裏的人不少,在場的男性,均是氣質不凡,能感覺他們到出身非富即貴,至於在場的女性,則參差不齊。
宋安陽和裴鉞入座後,一直禁著聲沒說話。
裴鉞則側頭靠近她的耳邊提了句:“如果不喜歡我們就先回去。”說罷,裴鉞欲起身,帶宋安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