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馮燾,活該!”笑笑嘴下不饒人。
按理說,馮燾的傷在外人看來是慕容霆造成的,可馮燾卻沒有追究,我想來想去,覺得隻有一種可能。
如果馮燾承認有傷,本來心照不宣的事情被擺到台麵上,馮燾的顏麵肯定是受不住的,二來,如果他說是慕容霆打傷的他,那就間接承認他去過假山下的山洞,並且囚禁過我。
不打自招的事情,我想被司徒翰江治愈後的馮燾來說,怎麼他都是不過說的。
隻是
“不知道馮燾會不會找慕容霆的麻煩,畢竟有關傳宗接代的事情,那可算是天大的事情了。”我把擔憂說出來。
笑笑拿出器皿在我眼前一晃,“有這個,害怕他找麻煩,我們不找他麻煩就已經不錯了。”
司徒翰江忍不住偷笑。
笑笑白了司徒翰江一眼,司徒翰江立刻收掉笑容。
“可這個繼生蠱總是要給馮家的,到時候.”我依舊不能放下心中的愁緒,畢竟得罪馮燾的事是因我而起。
慕容霆正襟危坐,不苟言笑:“你是在擔心我?”
我一愣,臉蛋漸漸發燙,“擔,擔我們大家都擔心你呀,笑笑也擔心的,對麼,笑笑?”
笑笑沒有回答我,而是看著慕容霆的臉龐,似乎想在慕容霆的臉上搜尋出什麼的樣子。
司徒翰江幹咳兩聲:“是啊,慕總!”
慕容霆不高興地看了司徒翰江兩眼,然後司徒翰江委屈地向我投來目光,似乎在說曲線解救失敗,這種事情,他無力插嘴。
“那個,我也是擔心大家麼,我們終歸是一起的,馮燾如果真有心思對付,那就不隻會對付你一個,對吧?”我給自己圓著麵子。
慕容霆盯著我,黑瞳深邃,“你是在擔心你自己吧,與其擔心,還不如多努力。”
看他那冷嘲熱諷的樣子,分明在說我能力不行,每次都是我被抓,他來救。
不過,事實如此,我立馬低下頭,不再說話,多說多錯。
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被慕容霆舍命相救多次,我居然心短得不敢去懟他,要是放以前剛見麵那會,非跟他搶這逞口舌之快不行。
婚宴是在大酒樓辦的,規模盛大,婚禮主題是星空,當我們置身在婚宴上的時候,就仿佛來到星際餐廳一般。
浩瀚的宇宙中,到處都是星光點點。
我們四人坐在一個桌上,看著賓客們陸陸續續地到場。
“好大的排場。”笑笑感歎著。
我點頭,“是啊,好羨慕!”
“有什麼好羨慕,將來我的婚禮一定要比這個還要好。”笑笑因為對馮家的印象不好,所以說話的時候,處處透著一股氣。
司徒翰江說道:“一定會的。”
笑笑不好氣地瞅了眼司徒翰江,“關你什麼事!”
然後笑笑偷偷看向慕容霆,臉上現出紅暈。
我看看司徒翰江,轉移話題道:“那剛剛進來的是什麼人?”
笑笑和司徒翰江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