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是不能說話,被綁在椅子上,椅子還連著一個超大豪華書桌,我動彈不了,不然我一定會破口大罵,衝上去給那個烏大師一頓踹。
碗有手掌大小的口,不是很大,接了些血,小和尚就拿給我烏大師。
之所以說小和尚懂一些醫理,也是因為在放了些血之後,我的血就不再那麼往外滴了,但是仍舊很痛。
雖然血不怎麼留了,但是那小和尚一點包紮的意識都沒有。
烏大師拿到我的血之後就開始做法,他把我的血放在一本看著像經書的黃色經書上,然後開始對著混沌旗做法。
我在疑惑為什麼他可以動混沌旗,不是說混沌旗別人是不可以動的麼,難道是因為現在混沌旗沒有開啟,所以才會這樣?
想來想去也隻能是這個解釋比較合理。
烏大師做了法,見混沌旗絲毫沒有反應,然後又看了小和尚一眼,我愕然看著那個小和尚拿到過來,心裏叫苦不迭。
小和尚拿著刀在我原本的傷口上又是一滑,這冰涼的刀子如同直接劃在我的心頭一般,這雪上加霜的的疼痛,讓我幾近崩潰。
豆大的汗珠在我的臉上滑落,我恨恨地看著烏大師,烏大師對我表示絲毫沒有反應。
又接了些血,烏大師繼續念咒。
混沌旗仍舊沒有反應。
我都快著急死了,心中催促著混沌旗給那個臭和尚點反應,不然我今天的血和命就要浪費在這裏了。
可惜,混沌旗死氣沉沉,一點反應都沒有。
烏大師又給小和尚使了眼色,眼看著那個小和尚拿著明明晃晃地匕首走過來,我掙紮著想要開口說話,一個勁地使眼色給小和尚。
小和尚似乎於心不忍,刀停在我的手腕上空,回頭對著烏大師說道:“師傅,這位施主好像有話跟您說!”
烏大師這才不耐煩道看我一眼,然後看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就把我嘴巴裏的毛巾摘了去。
嘴巴周圍肌肉酸痛,好半天我才啞著嗓子說道:“你個臭和尚”
剛一開口,烏大師見我是要罵他,又給小和尚使眼色要堵我的嘴,我忙說道:“你不就是想喚醒混沌旗麼,可是你那個獻祭辦法,就算是把我身上的血都抽幹了,你覺得混沌旗會有什麼反應麼?”
烏大師一聽,才擺手讓小和尚退到一邊,“哦,不妨你來說說看。”
我低頭看了看我的傷口,說道:“能不能先幫我把傷口包紮一下,我保證,按照我的方法,你們根本不需要再給我放血了。”
“貧僧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烏大師質疑道。
我強忍著疼痛說道:“我的命就在這,如果我說的不對,你盡管放我的血。”
烏大師想了想,就看了小和尚一眼,小和尚心領神會,終於把刀放下,拿過家用醫療箱給我包紮傷口。
我疼得直打哆嗦。
傷口包紮好之後,烏大師就問我。
我說道:“我口渴,想喝水。”
烏大師白了我一眼,又讓小和尚給我喂了些水。
水還是糖水,我看了一眼小和尚,小和尚麵無表情,但是我隱約覺得這個小和尚心還沒有跟烏大師一樣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