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您不介意,說出來的話或許會好受點。”我建議道。
張伯伯歎口氣,看向張展和張檬,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年我比你們還小,在深山中跟我的師傅修行,溫暖是孤兒,我的師妹,在我入師門後兩個月才來的,當年她才十歲,我十四歲”
張伯伯說,溫暖很喜歡纏著他,而張伯伯也很寵溫暖,把溫暖當成了親妹妹,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溫暖十六歲,張伯伯二十歲,張家把張伯伯接了回去。
在此期間,溫暖和張伯伯一直有書信往來,不過都是些師門中的事情,比如師傅身體如何,師兄弟們怎麼樣。
在張伯伯二十二歲的時候,張伯伯在家人和媒人的介紹下,認識了張展和張檬的母親。
兩人彼此傾心,張伯伯也給溫暖去了書信。
在婚禮的當天,溫暖和幾個師兄弟代表師門來參加張伯伯的婚禮,然後婚禮上,溫暖大鬧一場。
張伯伯這才知道溫暖一直傾心於他,而他隻是把溫暖當做妹妹,隻是在外人看來,他們早已像情侶一般。
張伯伯說確實在那個特殊的年紀,張伯伯做了一次糊塗的決定,那就是跟溫暖表白,而當時張伯伯也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親情,初戀不過持續了幾個月。
直到遇到了張展和張檬的母親,張伯伯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是一見鍾情。
雖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張伯伯夫妻二人也是彼此尊重喜歡的。
溫暖在婚禮大鬧,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張伯伯依舊成親,溫暖自此消失,再出現時,就是張展小的時候。
“溫暖一直在深山中生活,那年從我的婚禮上離開之後,就進了社會,她見我的時候,臉上有傷,似乎經曆了很多人生滄桑,溫暖問我,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回到從前,而當時我已經成家立業,我希望她能作為我的妹妹留下來,讓我照顧她,可是溫暖不願意,執意離開,好多年都不曾再見到。對她,我心中有愧,年少不懂事,輕易許下的承諾卻耽誤了她的一輩子。”張伯伯一臉悔恨。
“事已至此,一切都無法挽回,張伯伯不必耿耿在心。”我安慰著。
張檬也坐在張伯伯的身邊,拉著張伯伯的脖子,頭正在張伯伯的肩膀上安慰著他。
張伯伯隻是輕輕一笑說道:“我累了,現在時候不早了,雖說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不過也要注意,我先走了,就不在這打擾你們了。”
張伯伯說話總是很客氣,目送走張伯伯之後,我說道:“我現在可以確認就是那隻黑貓搶走我東西的,黑貓不會無緣無故搶人的東西,所以唯一的理由就是受人指使,可是溫暖不承認。”
張檬說道:“不承認沒有關係,隻要我們盯住她,自然會找到蛛絲馬跡的。”
“嗯。”我點頭道,也隻能這麼安慰著自己。
我跟慕容霆告別,張展和張檬要留我們,可我跟慕容霆還是決定先回去,畢竟我現在的身份比較敏感,我不想給張家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