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聲娘又拔了過去,但對方再也沒有接通,我隻好改為發短信:“石哥,我就想問一下我的押金和剩下的房租怎麼算?”
好在信息他給我回複了,隻是就七個字“他們會和你協商”。
“媽啦!協商你妹呀!你這讓我找誰去。”我對著手機就是一頓大罵。
貝杉杉站了起來,兩手一攤:“問清楚了嗎?”
“他說什麼雞精味的,你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你知道那什麼雞精味?”
“是基金會好嗎?”她悶笑一聲,好似乎她知道似的。
“管他娘的什麼雞精味,這麼說你知道了,那叫他們給我錢吧!我要退房。”
“我可不知道啊!”她又坐回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無辜。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室友又是怎麼回事?”
她不苟言笑的回應我:“你自己打電話問你室友啊!”
“行,你等著。”我邊說邊拿起電話給室友撥了過去,可電話那頭的提示音居然是關機。
繼續又打了幾次還是關機,我有些急了,對著她大吼道:“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室友怎麼關機?”
“關我什麼事咯,我是無辜的好嗎?”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假裝著一副無辜樣。
我頓時就不淡定了:“你當我傻呀!你說你這個人開著上百萬的豪車怎麼可能來住這種吹大風就會倒的房子,你忽悠貧下中農好玩是嗎?”
她並沒有理會我的憤怒,也沒再和我說話,轉頭對那群工人吩咐道:“你們輕點,東西都擺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息一下怒氣,最終坐到沙發上打算心平氣和地和她好好聊聊。
我指著門口昨天才買回來的一大堆東西,說道:“姑娘,實話給你說門口那堆上海土特產看見了吧!”
她點了點頭,我又繼續說:“其實我是打算今天就退房回老家的,你看,如果你要是知道那什麼雞精味的聯係方式麻煩告訴我一下,我的押金和大半年的房租錢他們得退我。”
貝杉杉恍然大悟般點點頭:“哦,你是想走啊!沒關係呀!沒人攔著你呀!”
“不是,合著我給你說這麼多都白說了是嗎?”我有些火大。
“我就不知道啊,你奈我何呀?”她邊說邊對我吐了吐舌頭,好像以為我真不能把她怎樣似的。
我這暴脾氣一下子就堵到了嗓子眼,頓時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準備大罵一頓,可眼前這張精致到極致的五官實在讓我無從下口。
隻好耐著性子說道:“姑娘,你看我一大老爺們,抽煙喝酒就不說了還特不愛幹淨,你和我一起住合適嗎?”
“不合適呀!”貝杉杉眯著眼睛對我說道。
“那你還住進來!”
“你可以搬走啊!我沒有攔你啊!”
“你,我......”我竟無言以對,因為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昨天晚上幾乎花光了我所有積蓄,本想著今天退了押金和房租錢就可以買火車票,可如此一折騰,我算是真的傾家蕩產了。
貝杉杉突然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依舊溫婉道:“行啦,別質疑那麼多了,我一女孩和你住一起都沒說什麼,你一大老爺們就豁達一點嘛!再說也不是誰開著豪車就是有錢人呀!”
經她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既然上海還不想我那麼早離開那我就繼續呆幾天,反正自己身上這點錢也夠自己花幾天了,大不了一窮二白。
剩下的時間裏我就看著裝修工人和搬家公司的將屋子重新打理了一遍,效果的確很明顯,就這麼一裝扮這房價不得嗖嗖的往上漲呀!
而貝杉杉現在就像成了這個家的主人,她說什麼東西擺哪就得擺哪,她說什麼東西該扔掉就得扔,最後還從花店裏買了些植物和花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然後在噴上一點空氣清新劑,整個就像住進了高檔社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