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來就是我的錯,也沒有任何理由和她對著幹,隻好理虧說絕對沒有下次了。
貝杉杉也不再說什麼就掛了電話,看樣子真有點生氣,現在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她好像有什麼瞞著我,下午的時候她說她在辦公室,可是現在都晚上了不可能還在辦公室吧!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小,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回到座位上之前那大姐向我問道:“找回來了吧!”
我帶著笑意點了點頭,說:“一個大叔撿到的,還是好心人多呀!”
“找回來就好,隻要是落在了火車上就能找到的,我們大涼山人雖然窮但是我們不偷不搶,不是我們的都不會要得。”
這大姐的一番話讓我刮目相看,這大姐看樣子也不過是老老實實本分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真的讓我很意外,也可能是在大城市待久了的原因,看見這麼淳樸的人心裏很感動。
事實證明人真的不能隻看外表,比如說火車上這群風塵仆仆的大涼山人,他們黝黑的膚色,連個子也小小的,像他們這群人如果來到首都北京進到某個高級餐廳估計不會受什麼待見,可是他們就是那麼淳樸善良,千萬不能以貌取人,相比之下我認為大都市中的那群勾心鬥角的嘴臉更加醜陋。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和這位大姐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困了就睡,一覺醒來就到了西昌站。涼山州的州府就在西昌,這裏算是涼山最好的城市。
而此時已是淩晨三點鍾了,來不及落腳,在火車站花了五十塊錢打了輛出租車去長途汽車站,大概看了看地圖導航,還需要坐五個多小時的長途車。
本來現在就很疲憊了,想著還要坐五個多小時的汽車就更加崩潰了,但是一想到那個可憐的孩子便覺得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相比之下我的生活對於那個孩子來說好太多太多了。
等到了長途汽車站,這裏的值班人員卻告訴我早上六點才開門,也就是說我還要在這裏等上兩個多小時,這附近旅館倒是挺多的,全都問了一遍都沒有鍾點房了,隻有單人房和雙人房,我認為沒那個必要索性就坐在車站大門口等到開門。
現在這溫度冷得我夠嗆,車站的值班人員看見我冷得發抖好心把我叫去值班室裏,到屋裏就暖和多了。
大爺給我倒來一杯白開水,向我問道:“你咋個這麼早就來了呢?”
我接過水杯對大爺說了聲“謝謝”,然後喝了一口說道:“我才下火車,我從上海過來的。”
“上海,那麼遠,你到我們涼山來幹啥子?”
“見一個朋友,我一朋友住這裏。”我沒說實話,也是怕一不小心走漏什麼風聲,畢竟那孩子剛考上西昌的高中。
大爺感歎道:“上海我還沒去過,那地方應該很繁華吧!”
大爺這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比繁華上海當然名列前茅,但是要比其它的就不得而知了,就比如說空氣,我在上海一年手機上的空氣質量就沒達到過優,而西昌我剛到這裏的時候就看下手機空氣質量為優。
我隻好回答道:“各有各的好處吧!”
大爺聽我也說的方言,於是又問:“你上海過來的,啷個會說我們這邊的方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