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我一生氣,抬手將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機的屏幕被摔得粉碎。
眾人見我一副走火入魔的樣兒,誰都不敢靠近了,全都用一種畏懼的眼神盯著我,那倆保安也被我打得都不敢再靠上前來。
沒多久警察便來了,我第一次被拷上手銬送進了警察局,現在天已經黑了,我的酒勁也清醒的差不多了,在警察局裏,警察問我什麼,我就說什麼。
但是我不後悔,就算我當時是清醒的,也會鬧個天翻地覆,被戴綠帽子這種事我忍不了,就算是真有事,那也得和我說清楚什麼事吧,真不把我當男朋友,而且她和這個徐鵬飛倆人又能有什麼事呢。
雖然倆個無辜的保安被我打得傷勢不重,但我還是挺內疚的,隻怪他們當時正撞倒槍口上來,因為沒有造成非常大的經濟損失,對方隻要我賠償倆保安的醫藥費和摔壞東西的損失費,一共一萬三,我卡裏沒那麼多錢,這已經超過了五千,可以立案的,但是人家說隻讓我賠償就行了,也不想再追究什麼。
我沒有辦法,在這座城市也沒有一個熟人,遊戲裏的那一群朋友也這都沒有一個來警察局,哪怕一個看笑話的也沒有。手機也被我摔壞了,我隻記得一個人的手機號,就是潘子的。
最後向警察借了手機給潘子打電話,潘子接通後,我著急的說道:“潘子,你現在在哪?有空嗎?”
“我現在在家裏,你這誰的手機號呢,怎麼還在蘇州啊!聽你這聲音,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現在在警察局裏,我需要一些錢,你有嗎?”我低聲說道。
潘子有些驚訝的問道:“警察局裏?你怎麼了?”
“沒什麼,就和人打了一架摔了一些東西,需要賠償,我現在卡裏沒那麼多錢。”我和潘子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秘密,我就實話實說道。
“需要多少錢,我馬上轉給你。”
“我給我一萬就行了。”因為我卡裏還有四千多,自己留點機票錢就可以了。
“好,我馬上轉給你。”
說完潘子便掛掉了電話,還在來之前怕錢不夠帶了卡,這會隻有讓警察陪著去銀行取錢,最後總算離開了警察局,這還是我人生當中第一次進警察局,覺得有點諷刺,竟然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從警察局離開後,我一個人如同行屍走肉晃動著兩條胳膊走在冬日裏的深夜裏,也不知道機場在哪個方向,隻有坐出租車去機場,自己留了一些錢剛好可以買機票。
我現在的心情真的很複雜,或者說我才開始一段戀愛就要宣布結束讓我心裏很難受,這還是我的初戀,在飛機上我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流下了眼淚。
痛苦的一個小時後終於回到了上海,去的時候是兩個人的幸福,回來的時候卻是我一個人落寞,這種落差感真讓人想死。
我沒有著急回家,上海要比蘇州溫度低一些,這孤獨而又冷清的夜裏,我一個人走在惆然若失的街頭,沒有給自己設置終點,就朝著前方大路一直走,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