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陳瑤離開後發布的第二條動態,她在動態中說道:“想孤身前往去看一場花事,如果午後微雨突襲,你恰好渡船而過,不妨讓我們在春柳拂麵的橋頭相見。”
看見她這條動態我不禁心裏一顫,分別有大半年了,她好像活得並不快樂,字裏行間盡是孤獨和抑鬱。
我點上了一支煙,靠在窗前吸了兩口,聽著洗手間裏傳出來的流水聲,我的心情其實很平靜,煙抽到一半我終於拿起手機在陳瑤發布的動態下方評論道:“其實任何一個人離開我們的生活,生活始終都還在繼續。沒有人必須為我們停留,我們也不會為任何人停留。想清楚了,不會有任何怨言。”
我以為陳瑤會回複我,她並沒有,也許她真的已經放下了,隻是我一個人在這裏有些自作多情。
是啊,我就是自作多情,我隻是不想看見她過得那麼差,因為我的心真的會痛。
看著窗外被城市燈火點亮的夜空,有一些失神,我忽然很愛這個世界,愛這冷冽的風讓我義無反顧去追求陽光的溫暖,愛這被燈火渲染得很靜的夜晚,讓我有時間去沉澱自己的人生。
也許,當我再回頭時,我會微笑著和過去說一句“再見!”
......
這一夜,我睡得斷斷續續,記得做了很多夢,但也都記不得了。
次日醒來時,貝杉杉突然不知道去哪了,我在房間裏叫了幾聲,也沒聽見她的回聲,看著她的手包還在我才安心下來。
洗漱之後準備簡單的弄一點早餐,煎了兩個雞蛋又去外麵的小賣部買了兩盒牛奶,回到屋裏貝杉杉還沒有回來,我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可她的手機鈴聲竟然在她的手包裏響起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的手機一般都會帶在身上的,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我跑到院子裏向正在晨練的三叔問道:“三叔,你見到小貝出去了嗎?”
三叔停下來,頓了一下搖頭道:“沒看見呀!”說完又向身邊的黎叔問道:“你看見了嗎?”
黎叔也是搖了搖頭,我更加感到不安,又跑回屋裏迅速穿上衣服拿上車鑰匙,離開小院後開著車便去了流浪狗救助所。
我以為貝杉杉會在這裏,可是到了以後問這裏的工作人員,得知她根本就沒有來。
難道是去嘉華集團了?我又趕忙開著車前往嘉華集團,就在半路上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將車停下以後,我拿起一看,是潘子打來的,接通後電話那頭的潘子言語中帶著緊張說道:“小白,不好了,出事了!”
我頭皮一陣發麻,原本計劃著我們今天就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可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又出事了。
我趕忙向電話那頭的潘子問道:“發生什麼了?是不是貝杉杉出事了?”
“是的是的,你現在趕快來夜色酒吧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好,我這就去。”
說完我掛掉電話,發動車子便向夜色酒吧飛奔而去,讓我感到奇怪的是,現在才半上午貝杉杉去夜色酒吧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