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二夫人讓你一回來就去找她呢!”翠靈一見到回來的風蘭,興奮不已的走上前說著,天知道剛剛麵對二夫人那張冰山臉,她有多慌張。
“娘可說什麼事?”風蘭有點疲憊的問著。
翠靈搖了搖頭,老實的回應著。“隻是臉色不太好。”
風蘭思索了一下,聞了聞身上屬於柳憾森的味道,“給我打點洗澡水來。”
“是!”答完翠靈便將洗澡水打到了風蘭的房間,風蘭梳洗了一番,才走到柳含煙的院落去。
柳含煙似乎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看見風蘭,那張本來陰沉的臉又重了一分。
“去哪的?”柳含煙冷聲的問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風蘭。
“外麵轉了一圈。”
柳含煙看著眼前一臉淡然的風蘭,生氣的吼了一聲。“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到什麼地方去了!”
風蘭被突如其來的一吼嚇到了,神色有點十分不自然的看著柳含煙,心裏開始打起了鼓。
“娘!”有點慌張的看了一眼柳含煙。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們與柳家已經沒了關係,不準再與柳家有聯係的嗎!”
柳含煙氣急的說著,本來柳做的事就讓她寒了心。心裏對那些人更是氣得不得了,再加上風戰鴻已經下了命,要與柳家斷了聯係,現在她還這般,不是公然和風戰鴻過不去嗎。
“娘,隻有他們,才能幫我們殺了風儀,風儀對我們的威脅那麼大。你覺得她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們嗎?”
風蘭大聲的說著,為自己的娘現在竟然這般畏頭畏腦感到氣惱。
柳含煙聽見風蘭這般說,連忙將她的嘴封住。
“現在風家上下都是她的人,你說話怎麼還這般口無遮攔?”柳含煙氣急的說著。
聽見了這句話的風蘭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被氣的笑出了聲來。
“娘,我們什麼時候活成這般了?”
昔日的她們,在風家如魚得水,想幹嘛幹嘛,誰人敢得罪她們。現在居然已經淪落到說句話都要小心翼翼了起來。
柳含煙咬咬嘴唇不說話。
“娘!你聽我的,舅舅,舅舅可以幫我們。隻要殺了風儀,滅了風家,這裏的一切都是我們的課!”
風蘭見柳含煙不說話,連忙勸著她說道。
“夠了,你真是糊塗!”柳含煙生氣的說著,“若是你舅舅真心想要幫我們,她會任由他們將我的產業被他們搶走嗎?”
那日的事情,已經讓柳含煙認清了本質,以往他們不過是表麵對著她如此這般。等到威脅到他們的人一倒,他們就會像餓狼一樣將她撕碎咬盡。
“那不關舅舅的事,你的產業真的有問題!”風蘭大聲的說著。
柳含煙見著女兒這般執拗,心裏又氣又笑。“你舅舅都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般聽他的話?這般看不清局勢?”
風蘭被她的這句話問到了,神色有點不自然了起來。畢竟,她與柳憾森已經不是一般的長輩與晚輩之間的關係了。
“那娘,我想問問你。你覺得爹能給我們什麼?現在整個風府都是那個女人的人,我們拿什麼跟她逗?”風蘭生氣的反問道。
“隻要,隻要等她出嫁了,這個家還是我們的!”柳含煙有點底氣不足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