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早產兒，你的家鄉應該有這個詞吧。”
“早產兒？”
“先天營養不足，那露現在就是這樣。”
見袁武臉色一沉，凱爾肯定的點點頭確定了他心中所想。
“不論是從哪個方麵來說，那露太顯得太過稚嫩了，你不覺得那露的眼中並不像外麵那些魔偶一般靈動？”
袁武回憶片刻，肯定的點頭：“你這樣一說好像的確是這樣的，那露的雙眼似乎，似乎有一點……”
“沒錯，那露的靈魂還未完全成型。”凱爾歎了口氣，“小博士遠不能掌握她的天賦啊。”
“這些我都不懂，不過你有解決辦法嗎？”袁武追問。
“有，就像我剛剛做的那樣。”
“……”
見袁武沉默的看著自己，凱爾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忍不住失笑道：“你在亂想什麼，我可不是在為自己逗弄那露做辯解，我那是在鍛煉那露的心智。”頓了頓，凱爾反問道：“你覺得你與你家鄉那些笨拙的機器最簡單的區別是什麼？”
“我能思考啊。”袁武想也沒想啊的說道：“爛問題，早被大家說透了。”
“差強人意的答案。”凱爾搖頭道：“機器隻能回答輸入資料覆蓋的問題，不可能回答沒有前因後果的問題，而人的特權則是聯想，簡單的說也就是胡攪蠻纏。”
“就像我問那露的那個問題一樣，那露對照資料是根本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她要回答這個問題就必須像生命一樣聯想……這樣自然迫使她動用自己的靈魂，達到鍛煉心智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