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新檳城。
這個小城隻有不到20萬人口,在東南亞都不算是大城市,但是在地下殺手界,這座城市卻非常有名,因為這裏是殺手組織“血刃”總部所在地。
十年前,華國曾經有三大地下殺手組織,後來被“天狼”特工隊剿滅了兩個,剩下一個“血刃”也被趕出了華國,從此血刃的總部,被迫從華國遷到了東南亞的新檳城。
這幾年,天狼因為老狼王隕落,實力大打折扣。而血刃卻在東南亞發展迅猛,他們組織的不少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準備回華國。
盡管血刃組織從來沒有公開返回華國的計劃,但是該組織內的個別成員,已經開始私下在華國接活幹了,“禿手狼”就是其中的一個。
禿手狼加入“血刃”時間並不長,但是,他的天賦,絕對是血刃中的翹楚,僅僅訓練了三年,實力就躍居華夏殺手榜第29位。而且他十幾次潛入華國接業務,竟然無一失手。
可是,前一段時間,禿手狼接了一件看似很容易的業務,卻失手了,這次失手,直接要了他的命。
此時,在血刃總部的一個房間內,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背著手,站在一張華國的地圖前,專注地看著地圖,正在仔細地尋找著禿手狼被殺的地方。
這個刀疤男子,就是禿手狼的師兄仇天。仇天的實力比禿手狼強,排在華夏殺手排行榜第20位。
禿手狼出事的地點,在華國一個小山鎮,名叫莽山鎮,因為太偏遠,以至於仇天在地圖上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莽山鎮的位置。
正在地圖上尋找間,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站在仇天後麵畢恭畢敬地說道:“師兄,已經找到新的線索了。”
“什麼線索?”仇天轉過頭問道。
“這個莽山鎮,是武宜縣下麵的一個鎮。雇禿手狼師兄的人,名叫張熙。禿手狼死後,張熙也成了植物人。不過,據張熙的一個朋友講,張熙有一個仇人,名叫龍辰,張熙曾經放出話來,要用錢砸死龍辰。因此我懷疑,張熙雇傭禿手狼師兄的目的,就是去殺這個龍辰。也就是說,禿手狼師兄,有可能死在這個龍辰的手中。”年輕人說道。
“這個龍辰,現在在哪裏?”仇天問。
“他在武宜縣城。”年輕人說道。
仇天回過頭,在華國地圖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武宜縣城所在地。
“給我訂機票,我現在就要回華國!”仇天冷冷地說d縣城工業園,鴻昌酒業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內,鴻昌酒業的老板丁鴻昌悠閑地坐在辦公桌前的轉椅上,把玩著手中兩塊滾圓的玉石,嘴中悠閑地吐出了一口煙圈。
這個丁鴻昌,年齡已經六十多歲了,但看上去卻像三四十歲的人一樣,穿著休閑西裝,梳著大背頭,抽著雪茄,頗有幾分土豪的氣質。
在辦公室一側的沙發上,還坐著一個愁眉苦臉的人,這人雖然隻有三十幾歲,但是看上去卻像五六十歲的人一樣,頭發已經花白。
這人名叫薛金橋,金橋酒廠的老板,他的白頭發,不是天生的,而是發愁愁出來的。
在去年,金橋酒廠還算是比較紅火的酒廠,每天到酒廠拉酒的車,都排起了長隊。可是,自從縣裏通過招商引資引來了鴻昌酒業之後,情況就發生了變化。
鴻昌酒業老板丁鴻昌到武宜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薛金橋談判,提出要用1個億,買下薛金橋手下的金橋酒廠。
當時金橋酒廠生意正紅火,而且擴建了廠區,新蓋了辦公大樓,光固定資產價值都超過2億,丁鴻昌想用1個億買走他,薛金橋當然不願意。
拒絕丁鴻昌之後,薛金橋沒想到,因為一次假酒事件,他酒廠的生意一落千丈。就連原來的老客戶也都跟他退了訂單,轉而去買鴻昌酒業的酒了。
半年之後,薛金橋的酒廠虧損幾千萬,陷入了停產狀態。眼看銀行貸款就要到期,如果再不能恢複生產或者將酒廠出售,薛金橋有可能被銀行起訴,麵臨牢獄之災。
在報紙上打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出售公告,卻無人問津。薛金橋無奈之下,隻好硬著頭皮找到丁鴻昌,請求丁鴻昌收購自己的酒廠。
“丁老板,你們鴻昌酒業現在生意紅火,資金實力雄厚,我求你收購我們的酒廠,我們酒廠辦公樓是新的,廠房也是新蓋的,可以直接使用,這對你們擴大生產規模有好處的!”薛金橋坐在沙發上,用央求的口氣說道。
“哼!”丁鴻昌鼻孔裏發出嘲諷的聲音,然後陰陽怪氣地說道:“薛老板,你不是要和我決一雌雄嗎?現在怎麼軟蛋了?當初我主動提出要買你的廠,你不賣。現在怎麼知道求我來了?你現在來跟我談判,是不是太天真了?我跟你說,我對你的金橋酒業已經不感興趣了,你求我也沒用,除非你同意將酒廠白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