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街頭,行人和車輛都非常稀少。路燈之下,一個提著酒瓶的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誌遠。
此時的張誌遠,跟白天在醫院的形象已經判若兩人,頭發蓬亂,衣服上全是塵土,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酒精味道,就像是一個潦倒的流浪漢一樣。
被龍辰趕出醫院之後,張誌遠心中鬱悶至極,此時的他,不僅丟了工作,也失去了追求韋雪的機會,他感到心裏一片灰暗。
站在路口,張誌遠用迷離的目光看著前方,他已經喝醉了,朦朧的目光分不清紅綠燈了,在路口站了一陣之後,他搖搖晃晃地走上了斑馬線。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奔馳飛馳而來,因為速度太快,當奔馳司機看見張誌遠的時候,刹車已經來不及了,隻聽見“砰——”的一聲,張誌遠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晚上,龍辰和喬飛燕激戰了大半夜,直到淩晨時分才相擁入睡。第二天,等喬飛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
“不好,遲到了!”喬飛燕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她發現龍辰已經上班去了,整個房間內隻剩下了她一人。
下床的時候,喬飛燕無意間發現了床單上殷紅的血跡,她的臉上忍不住閃過一片紅雲。
穿好衣服,喬飛燕突然發現房間的書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幾句話:
“小寶貝,飯菜已經做好了,在冰箱裏,你熱一下就好。我已經給宋堅打電話替你請假了,今天你一天不用上班!”
望著紙上行雲流水般的字跡,喬飛燕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此時,龍辰已經來到了醫院辦公室,剛換上白大褂,韋雪便走了進來。
“昨天那幾個病人的情況怎麼樣?”龍辰問道。
“幾個病人都已經明顯好轉了,特別是劉衛國老爺子,精神一下好了不少,早上竟然在子女的攙扶下在病房內走了幾圈!”韋雪高興地說道。
“那好,今天我們先治療那個病人?”龍辰問道。
“有一個病人情況比較特殊,可能得需要你最先治療了。”韋雪說道。
“特殊?有什麼特殊的?”龍辰問道。
“這個病人隻有二十多歲,他本來不是到醫院看病的,而是到醫院推銷一種按摩器的,在推銷的時候暈倒在了醫院走廊上,被我們科的醫生發現後送到了重症監護室。經診斷,這人已經是癌症晚期,癌細胞已經擴散到全身。”韋雪說道。
“他本人不知道自己有病嗎?”龍辰問道。
“應該知道的,因為我們從他背的書包中找到了一張體檢通知單,上麵顯示他一年前去體檢過,當時就已經查出他得了癌症!”韋雪說,說完,將一張鄒巴巴的體檢單交給了龍辰。
龍辰接過體檢單一看,發現這個小夥子名叫肖軒,隻有二十三歲,體檢時間是一年前,體檢報告已經顯示他得了癌症。
“居然拖了這麼長時間沒治療,肯定有什麼難言之隱。走,我們去看看!”龍辰說道,說完帶著韋雪朝重症監護室走去。
走進重症監護室,龍辰看到了韋雪所說的病人,此人正在昏迷之中,幾個醫生正在緊張的搶救。
“讓我看看吧!”龍辰說道,說完,伸出手替肖軒把了一下脈,然後掏出一把銀針,開始為他紮針。
半個小時之後,肖軒醒了過來,他睜開眼,好奇地問道:“這是哪裏?”
“這是醫院,你得了重病,我們正在為你治療。”龍辰淡淡地說道。
肖軒一聽,臉上閃過一絲絕望,他這細微的表情沒有逃過龍辰的眼睛,為了不讓他的悲觀情緒加重病情,龍辰直接在他的睡穴上紮了一針,讓他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