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血珍珠在血宗舉行儀式,正式就任血宗宗主。
就任宗主後,血珍珠開始對血宗弟子進行集訓,現在血宗雖然名聲在外,但實力並不怎麼樣,除了她的修為比較高之外,其他弟子的修為都比較低。
就在血珍珠對血宗弟子進行集訓的時候,血皇的身影,出現在了東歐一個小城的街頭。
此時的他,手中提著一個酒瓶,渾身散發著酒氣,頭發蓬亂,就像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一樣。
現在的他確實是無家可歸了,回血宗是不可能了,如果自創一個宗門的話,可能成立沒多長時間,就會被血宗剿滅。
漫無目的的流浪了一天之後,血皇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我為什麼不去投奔教宗呢?
這些年,血宗和教宗雖然都在提防對方,但一直沒有動手,說明兩個宗門的關係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以他的修為,如果投奔教宗的話,教皇肯定不會殺他,而且還會給他一個長老職務。
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利用教宗的力量去對付血珍珠,如果能將血珍珠趕出玫瑰鎮,那他自己還有可能重回宗主之位。
主意打定,血皇不再猶豫,他的身體騰空而起,化成一道血影朝梵城飛去。
此時,在梵城教宗總部,所有弟子都被集中在一個大教堂內,他們坐在一排排長椅上,雙手合十,跟著教皇一起修煉。
這幾天,教宗一直處於比較緊張的狀態,因為他們得知血祖覺醒了,血宗的人可能從血祖手中獲取了寶物,他們的實力有可能會大幅提升。
如果血宗的實力大幅提升,就會對教宗產生極大的威脅,所以,教皇開始組織弟子不分晝夜地修煉,以盡快提升實力。
與其他宗門不同,教宗的訓練是在教堂中舉行的。梵城的教堂是全世界最大的,可以容納幾千人同時修煉,他們修煉的時候不用盤腿坐在蒲團上,而是坐在教堂的長椅上進行。
這個教堂內,有一個大型的舉元法陣,裏麵的元力是外麵的好幾倍,經過這幾天的集訓,教宗弟子的整體實力明顯提升了不少。
正在緊張修煉期間,突然,一個負責看門的弟子匆匆跑了進來,對教皇說道:“陛下,血皇過來了!”
“血皇?他過來幹什麼?帶了多少人過來?”教皇有些緊張地問。
所有修煉的弟子也都緊張了起來,他們以為血皇是帶人過來攻打教宗了。
“他就一個人過來的,說是要投奔我們教宗。”看門的弟子說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教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血皇是一個人過來的,他說要投奔我們教宗!”這個弟子又重複了一遍。
“教皇,不能接受他,肯定有詐!”旁邊的一個長老說道。
“是啊,那家夥說不定是想混入我們內部,然後從內部瓦解我們!”另一個長老說道。
“有沒有詐先出去看看再說吧!”教皇說道,說完,他帶上教宗的幾百個高手,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教堂。
在教宗的大門口,教皇看到了血皇。當他看到血皇的時候,頓時驚呆了。
因為眼前的血皇,蓬頭垢麵,衣衫襤褸,渾身散發著酒氣,跟以前的形象判若兩人!
教皇用神念一掃,發現血皇的修為,還處在元嬰巔峰,而且好像比以前還弱了一些。
“看來血宗內部發生什麼變故了,說不定血皇已經被趕下宗主之位了。”一個長老用元力傳音對教皇說道。
“有可能,我聽說,在血宗,大長老血魔無論是修為,還是資曆,都跟血皇旗鼓相當,他完全有可能將血皇趕下宗主之位。”教皇用元力傳音說道。
“教皇陛下,我請求加入你們教宗!”血皇站在教皇跟前,恭敬地說道。
“你為什麼要加入教宗?”教皇問道。
“我妹妹血珍珠背信棄義,篡奪了宗主之位,我現在沒有別的去處了!”血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