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
“姑娘,這衣服是不能換下來的。”杏兒一臉緊張地看著周若惜扯下麵紗,一雙手還不安分地要脫掉衣服。
周若惜認出了這個女子就是端著靴子的那人,隻是現在的她才沒有這份閑情逸致和她胡扯。
她討厭黑色,尤其是像她現在這樣從頭到腳被黑色包得嚴嚴實實的樣子,簡直就是個活**!
“住手!”一聲嬌喝從門口傳來,羽霞黑著一張臉冷冷地注視著周若惜,“沒有王的命令,你不能脫下這身衣服。”
周若惜掃了她一眼,不就是腦袋上插了兩根羽毛嘛,還以為自己是鳳凰不成?哼!不理她,接著脫!
“大膽!”羽霞見周若惜對她的話視而不見,氣惱得食指一彈,一道淡淡的光暈將不安分的她頓時定住。
“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我的房間?”零下四十度的聲音自周若惜的身後傳來,玄心一襲灰色長袍在一道光暈的包圍下緩緩顯出身形。
一雙眼帶著濃濃的殺意注視著羽霞,“你似乎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玄心長袖一揮,周若惜如一片落葉般輕飄進了他的懷裏,由他抱到軟踏上安置好熬。
羽霞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她是不是眼花了?一向冰冷得毫無溫度的玄心護法居然會這麼溫柔的對待一個人……
“玄心,忘了本王的話嗎?”鬼硯的聲音自空中傳來,隨即,空中浮現出黑色的漩渦,冷傲霸氣的鬼硯自裏走了出來。
“叩見王。”杏兒跪在地上請安,羽霞則是占到了鬼硯的身後,一臉不服地看向玄心,像是有了靠山一般。
“王要用她做人質嗎?”玄心見鬼硯的眼神深沉,不由得將周若惜抱在了懷裏,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布所有權一樣。
“玄心,你還有一百年的時間就可以得道升仙了,你非要在這個時候破功嗎?”鬼硯一臉的惋惜,玄心是跟在他身邊時間最長的護法,亦是他最衷心的護衛。
至於玄心為了得道升仙所付出的努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眼前這個女人便是他的劫難。
手指帶著冰冷的溫度在周若惜的臉上輕撫,眼神中帶著一抹讓人心疼的無辜與迷茫,“屬下隻是覺得和她好熟悉,似乎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鬼硯的身子一震,有些不安地望著玄心,“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你和她不可能認識的。”
難道他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嗎?如果真的是那樣……這個劫難將會是玄心致命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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