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的反應,古晨軒雖然沒有特意去看,但也感受到了大家對“血腥玫瑰”四個字的震驚。目光雖然在注視著小刀,但是心中卻在琢磨,不知道所謂“血腥玫瑰”,究竟會是什麼東西。
古晨軒暗自猜測,如果沒有錯的話,這應該是一種酒類。而以“血腥”二字冠名,足以說明其足以說明其烈。而又加以玫瑰形容,定然如玫瑰一樣美豔。心裏暗自揣測,也隱隱有些期盼,聽著著這個名字,就異常的吸引人。
“小刀,一個快要死的人,要什麼血腥玫瑰,也太過浪費了吧。”大柱子橫起一雙大眼,站在到了古晨軒的身邊,兩隻蒲扇般的打巴掌,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哢嘣”的脆響,從指骨間嘣出。大柱子臉色不善,而望著小刀了眼睛,則閃出期盼的光芒。
“不如我把這小子給廢了,保證讓你以後見不到他,怎麼樣?”大柱子舔了舔嘴唇,一臉的希翼之色。而古晨軒的名,卻在其眼中一錢不值,竟然直接發出這樣的話。而大柱子如此方言,周圍的人並沒有異色,解釋饒有興致的圍觀。
小刀與古晨軒對視,根本就沒有理會大柱子。臉上似笑非笑,眼中冰冷蘊藏,點點殺意在眸中閃爍。
而就在這是,一名侍女走上前來,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尊敬的客人,‘血腥玫瑰’隻有玫瑰夫人才能調製。而玫瑰夫人的規矩,是每天絕不超過三杯。”
“我知道有這個規矩,但不是也有特殊的情況麼?”小刀冷冷一笑,抬手丟出一塊玉牌。玉牌潔白晶瑩,白膩細致而完美無瑕。但是在玉牌的正中,卻有著一枚鮮紅的玫瑰,玫紅豔麗鮮紅,仿佛真正的血液流淌,一滴鮮血自玫瑰上低落,似血淚一般晶瑩。
玉牌丟在桌麵,圍觀的眾人再次驚訝。其中有人說出來曆,眼中充滿了驚羨之色:“這是玫瑰夫人的信物,憑借這枚玫瑰玉牌,可以讓玫瑰夫人破例調酒,而且數量不限。聽說這種玉牌,玫瑰夫人送出極為有限。可是這個年輕人,怎麼會有這麼一枚玉牌?他和玫瑰夫人,難道有什麼關係不成?”
眾人紛紛議論,驚訝玉牌的瑰美,同時也在猜測小刀的身份。而那名侍女,在看到玉牌是,更是眼中驚訝。躬身施禮之後,便轉身快速離去,顯然是去找酒館的老板玫瑰夫人去了。
周圍議論之聲不覺,但古晨軒卻毫無所動。在玫瑰玉牌出現之時,雙眼便被其所吸引。目光深邃而疑惑,透出點點思索之色。這枚色彩豔麗,紅白兩色對比鮮明,製作極其講究的玉牌,令古晨軒有種熟悉之感,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古晨軒思索,這種感覺來自於自己,而並非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傳承。但是一時半會兒,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眉頭微微一挑,右手在左手食指上摸索起來。片刻之後,古晨軒的眼中,露出了點點釋然之色。
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就有這樣的一枚玉牌。隻是一路勞頓,古晨軒根本沒有時間,好好整理戒指中的物品。此時看到小刀丟出的玫瑰玉牌,才隱約想起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在戒指中搜索了一下後,果然就發現了一枚相同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