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不懂,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
這天,我正在上課,她急匆匆地推門進來,看也不看我一眼,直奔後排座位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她。我有點生氣,問她叫什麼名字,她怯生生地說:杜枚。下課請留下。她沒搭話,可表情很羞怯。
下課了,教室裏隻剩我和她。她身穿米藍色套裙,長發披肩,瓜子臉,柳葉眉,明眸烏黑發亮,淡紅色的唇不張揚卻十分性感。我突然有和她閑聊的欲望,她似心神不寧更沒心思和我聊天。當我邀請她吃飯時,她謝絕了。
接連三天沒看到她,我心裏犯嘀咕:是不是那天傷害她自尊了?以後上課,我都下意識看一下她的座位。第七天,我看到她清秀迷人且具性感的臉,心裏一陣悸動。講課時我餘光不停且迅速地掃向她,學員難以看到這細微的變化。
下課了,我看她不打算離開,心裏一陣喜悅,我慢慢收拾著講義,希望其他學員趕快離開。教室裏安靜下來,她坐在座位上發呆。她臉上雖稍抹脂粉,但紅腫的眼皮,難以掩飾她曾經憂傷過,我頓生一股憐愛之意。從她那天離開後,我一直盼望著再見到她,而且這種欲望隨著時間的延長而增加。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嗎?在深圳闖蕩的這十年裏,年輕貌美的姑娘如同花園裏成群飛舞地蝴蝶,但是,令我牽腸掛肚的,的確沒出現過。此時,我有股擁抱她的衝動。可眼前的女人一點也不知道我的心思,畢竟我和她隻有一次短暫接觸,她不會對我有任何印象和感覺。
我關切地問,你碰到什麼麻煩了?她從沉思中醒來,認真地說:沒,謝謝您的關心。我說,碰到不順心事找人傾訴傾訴,不然會憋出病的。她熱淚湧出眼眶,趴在桌子上啜泣。我不再問,陪著她,任她哭。半個小時後,她羞愧地抬頭對我說: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沒有,我誠懇地地說。
她說,她和浩傑共同創業,事業愛情雙豐收,並有了可愛的寶寶。浩傑曾是有責任心又懂浪漫的男人。可現在卻變了,他竟然為女雇員煽她一巴掌,這是皓傑第一次打她。皓傑跪下請她原諒,可她無語也無淚,賭氣她到這個地方“學習”來了。
遲到的那天,她接到助理的求援電話,說皓傑不打理公司,好多業務無法開展,她立刻乘飛機趕回公司。回去後皓傑不放她離開,她幾乎被軟禁了。她一遍又一遍問皓傑究竟想做什麼?不願離婚是愛她?是顧自己的顏麵?還是擔心財產分割給他公司帶來不利後果?
我看她憂鬱的臉、鬱憂的眉和憂鬱的眼神,心生憐愛更多。
感謝上蒼讓我接觸她、了解她。我小她5歲,可她的風度、氣質和涵養讓我著迷。她和年輕的女孩相比,具有成熟的做人理念,對丈夫孩子平和、恬靜、仁愛、甘願隱居於丈夫幕後;事業上自立、自強,不自負;現代的青年少婦根深蒂固延承了傳統的思想理念;為人善良、豁達、厚道,不世故;她資質性感但不嬌柔做作。
有過第一次的悸動,現在我更確信我愛上她了。可我決不乘人之危,我勸她冷靜處理她們之間的矛盾,正確對待自己的婚姻。
2、等待,讓我心痛
學習結束了,我送她上了飛機,也送走了我魂魄。她說他和皓傑和好如初,我莫名地失落。她很忙,我不能打她的手機。我習慣午夜坐在電腦前,等待她在qq上出現。qq裏,她愉快地稱我“弟弟”,這讓我叫苦不迭。我喜歡她,可她茫然不知。有時她談她的生意,毫不隱瞞他們經營成本是多少,利潤又是多少;有時她也會誠懇地詢問我該如何策劃和經營。每當給她做“高參”時,我心裏很自卑,我覺得我隻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我是個給別人做嫁衣的男人,更卑略和微不足道,這種心境讓我的單相思雪上加霜。當她偶爾給我談皓傑時,我心裏總翻起一股醋意,我嫉妒皓傑娶到了我喜歡的女人,同時又羨慕皓傑娶了優秀、漂亮、溫柔的女人,如果上天知道我也心愛這個女人的話,它應該給我重新塑造一個送到我身邊。我把自己偽裝起來,附和著她談她想談的一切,我們每天有談不完的話題,在分別的時候我們會說“再見”很多次、很多次。
我心知肚明。可是,qq裏的她什麼也不曾多想,她無憂無慮且“非常自私”地享受著我的暗戀,而且,有時她還自以為是地談她理想中“弟妹”,我無法忍受這種精神折磨,我說:“我是獨身主義者”。
當她qq聊天不再出現歡娛文字時,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她和皓傑又出現了變故。
不要再偽裝自己,那樣很辛苦!我不知是勸她還是說自己。沒有,他對我很好,對孩子很好。我很久沒有回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有些著急了,生氣了嗎?其實我不想讓你笑話我,她解釋說。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實在不能理解皓傑了,以前,這個對我嗬護有佳的男人如今為何對我這麼詭秘?我不能理解,別人的男人另有新歡,巴不得早點離婚,或者是悄悄地去包”二奶“可是,皓傑並不是這樣。他每天按時上下班,回家嗬護孩子,對我親昵,做飯、洗衣、帶孩子什麼家務活都做;皓傑不願和我離婚不單是嘴上說說,當他被逼無奈時會給我跪下,然後痛苦流涕地求我,甚至有幾次要自殘以示自己的忠誠,為了什麼?我究竟何德何能以及別的過人之處讓他這樣?我的”魅力“能讓男人失去”男人膝下有黃金“的箴言?我打爛腦袋也想不明白啊。皓傑沒有時間和地點”作案“怎麼能和英子有染?哎!我也太傻了,想要作偷竊之合,什麼地方不行,也不需要幾分鍾,可是……,可是那個英子就願意這麼和他苟合?她年輕他十幾歲,又什麼也不圖皓傑的,她的思想境界有那麼高尚嗎?他是那麼的無辜和無奈,難道是我不通情達理?大家既然失去了彼此信任,還不如盡早給我一個明確答案,讓我知道自己錯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