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曾經一度讓她窒息的喧吵,居然隨著那婦人錯愕的眼神中漸漸消散了。
讓秦以涵摸不著頭腦。
隻是覺得大家的視線,一下子也確實移到了她的身上,準確來說,卻不是在看著她的臉。但是這也讓秦以涵更加覺得不自在了。
向貝拉投以求救的眼神,但是從貝拉疑惑的眼神中,似乎也不明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至少秦以涵可以,她身上絕對有一樣東西讓她們都意外了。
什麼啊?
是她的身材?如果是這個理由,聽上去這不太科學……
她的穿著什麼的都是經由尹哲昊把關的,要是尹哲昊覺得沒有問題,那麼在這群女人的麵前也不可能有什麼問題了。
那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突然想到了,秦以涵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枚卡在手指中的戒指,再看回她們的眼神,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秦以涵立即擺著手說道:“先聲明,這戒指絕對不是我偷的。”
就知道這樣名貴的戒指肯定會惹出什麼禍端,結果還真的是這麼回事了,真的不該相信尹哲昊說的那一套沒關係的鬼話。
秦以涵這麼一說,那婦人才算是從吃驚中反應了過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恢複回剛剛鄙夷的模樣,說道:“那戒指,就你這樣的丫頭,根本沒有可能偷走。”
“這樣啊……哦。那你們為什麼剛剛一直盯著這戒指看,還是說,你們想要?不然我給你們好了。”秦以涵說著想要去拽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又健忘的忘記了這戒指自己根本摘不下。
“別別別,我們可不敢要。”其中一個婦人看著秦以涵這樣一副努力的模樣真想要把戒指摘下來,連連製止道。
“為什麼?這戒指……挺好看的啊。”秦以涵看到她們是這樣的反應,更加不明白了。
“你……難道不知道這戒指是什麼意思嗎?”為首的婦人,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秦以涵一個頭幾個大了。
“難道你得到這戒指的時候,哲昊看到嗎?”
“他看到啊,是他硬是給我戴上的。”秦以涵如實的說道。
這卻讓周遭又是一陣的沉默。
“這就對了。”秦以涵隻見那為首的婦人,像是喃喃自語的道了這麼一句,就沒有了下文,端起自己的花茶,麵無表情的品茗著,也沒有剛剛那樣的傲氣,更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這就對了?對了什麼?
有誰可以告訴她嗎?
秦以涵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門突然又打開了,進來的人正是克裏斯汀。
“姐。”
“原來你們在這裏聊天,真讓我好找。”克裏斯汀笑顏吟吟的看了看貝拉和秦以涵一眼後,轉而眼睛直接正視著為首的婦人,那個婦人似乎也沒有把克裏斯汀放在眼裏,默默的放下了杯子後,直接站起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說道:“聊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克裏斯汀,想起突然有些事情,先走了。”
如此赤裸裸的借口離開,克裏斯汀也並不懊惱,一副淡然的模樣,仍然微笑著說道:“沒關係的,我都明白。”
那婦人最後瞥了秦以涵一眼後,直接離開,隨著婦人的離開,其他的跟班也像是作鳥獸散一樣的陸陸續續的找著各種借口離開了屋子。雖然不敢正麵得罪克裏斯汀這個當家的夫人,但是她們對克裏斯汀的輕視,也是看在了秦以涵的眼裏。
屋內很快便隻剩下了三人,克裏斯汀使了使眼色,便讓傭人把屋門重新給關上。
來到兩人的麵前,問道:“猜到你們應該會被她們領過來這邊,所以我就過來看看你們了。沒有想到,我真的夠掃興了,還是一如既往的跟她們搭不上話。”
看著克裏斯汀的笑容,突然秦以涵覺得克裏斯汀的笑容背後藏起了多少的勉強和無奈。也許她能夠深知中國語言的精髓,能夠任意隨心的善用,但是屬於那種外國人的直白還有坦率,從根子裏麵根本沒有辦法改變,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她也才沒有辦法跟那群城府極深的女人很好的交流。
“根本是她們要排擠你。”貝拉不滿的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這也沒有什麼,畢竟我跟她們的交集也實在是不多。”克裏斯汀笑著說道,摸了摸了貝拉的頭,說道:“不要任性,不然讓秦小姐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