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斌!呆子!小賤人你死哪裏去啦!”席靜萍越叫越火大,陳宇斌這個混蛋,關鍵時候跑哪裏去了都!能不能靠點譜,能不能啊。說好的一起來偷瓜,特麼的說不見就不見,還能不能有點當共犯的意識了。席靜萍雙手叉腰,站在路邊四處望,就是沒有看到陳宇斌的影子,別說陳宇斌了,這片沙地除了幾個稻草人,丫的連其他人的人影都沒見到。
席靜萍的臉曬得紅紅的,看上去比她之前還紅潤些許。她低下頭看著被她挪到小路旁的大胖西瓜,不由得皺了皺眉,十分鬱悶。瓜是偷到手了,怎麼搬回去啊。她現在不僅沒有妖力,連力氣都小得可憐,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
想想也是醉了,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狐狸老爹又給她喂了什麼藥,導致她雖然能維持人身了,卻比人類中的病秧子還要虛弱,愣是像植物人一樣在床上躺了半年。後來好不容易能勉強起身,走幾步路就喘得跟什麼哮喘發作似的,現在嘛,整天虛弱無力,好在還能走走。不然她整天悶在那個莊園裏,都要瘋了都。
哎,也不知道她家蘇瑾杭怎麼樣了,想不想她。狐狸老爹這種不解風情的,在她的質問之下支支吾吾的,她就知道他肯定什麼話也沒跟蘇瑾杭交待。莫名其妙失蹤了快一年,她都想死蘇瑾杭了。可惡的狐狸老爹,要是她家蘇瑾杭把她給忘了,她立馬跟狐狸老爹斷絕關係啊媽蛋。
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與世隔絕’到這種地步,非得說不能跟外界聯係。也不知道狐狸老爹到底是在顧忌什麼東西。不過,這也不是死皮賴臉的窩在老友家的理由吧。狐狸老爹明顯是被人嫌棄得緊,但他卻臉皮厚到無視掉了,好在人家嫌棄的也隻是狐狸老爹一個人而已啦,因為他一直跑去人家酒窖裏偷酒喝。
不過她跟陳宇斌好像也沒啥資格說狐狸老爹啦,因為他們現在正在偷別人家的西瓜哈。她已經借著散步盯了好多天了,完全沒有人管這片西瓜,她這也是秉著,不要浪費食物的信念來幫他們解決西瓜去留問題。
說到這個又想到陳宇斌這傻子了,這個傻子,也不知道是怎麼跟著他們來的,狐狸老爹竟然沒有趕他走,而他竟然還在這裏混得風生水起啊。好多女孩子暗戀他的說,當然也有很多男孩子。為毛線他這麼男女通殺,席靜萍到現在也是沒有搞懂啊,不過那些歐美帥哥那麼man,陳宇斌hold不hold得住還是個問題啊……呃,好像亂入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哎,這也不是什麼重點啦,比起陳宇斌,她的春天就來的稍微那麼的晚,或者說根本沒有來。大概是她臉色太蒼白了吧,他們都以為她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樣,哎,也是醉了。
話說回來,陳宇斌這個小婊砸到底浪到哪裏去了啊,前幾天幾個女孩子約他,他不是很正義很守禮的婉拒了嘛。所以現在是怎樣啊,半路被劫?她難道還要在這裏傻傻的等他嗎,席靜萍眯著眼睛瞥了一眼那柔和的陽光,雖然很柔和但以她這虛弱到能媲美林妹妹的身子,待會兒直接暈在小路邊上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