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極度尷尬,而王婆也衝出了山洞,就要往山下跑去。
武大一把拉住了王婆,笑眯眯地說道:“王婆,你倒是哪裏去啊?”
“大官人,這個時候還不趕緊跑,難道還等著坐木驢啊!”王婆焦急地就想要掙脫,卻哪裏掙得開武大的鐵手。
武大笑吟吟地說道:“是啊,我就是等著你坐木驢啦!”
“你瘋啦,是你要勾引知縣夫人的!我坐木驢,你也得沉塘!快鬆手,我倒黴,你也好不了!”王婆急了。
武大嘿嘿一笑說道:“那可不一定,你就給我老實的待著吧!”
武大將王婆往知縣相公親隨們的懷中一推,那幾個親隨連忙將王婆按倒在地,這肥婆娘人老貌醜,但關上燈,呸,和諧社會,這將臉按在地上,還是別有感覺的。
武大可沒興致跟那些沒有脫離了低級趣味的親隨們多話,徑直便就回到了山洞內。
再看那陽穀知縣已是體無完膚,搖搖欲墜了。
嘖嘖,實在可憐,哦,不,實在是幸運,正所謂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更別說還是三朵玫瑰了!
隻是,這三朵家玫瑰沒有同時綻放在知縣相公的家中,而是借助了王婆的特色茶水,綻放在這個小山洞中,實在是嘖嘖,造化弄人吧!
武大搖著頭,輕輕地在心中讚歎起來,因為,萬一發出聲音的話,他怕這三朵瘋狂的玫瑰,會撲過來,那可就不好了。
隻好盤膝而坐,靜靜地坐在山洞的門口,看著知縣相公撞壁。
隻是幾秒鍾的時間,知縣相公便就已經成為了天生的射手,可他並不沮喪,他的的精神十分亢奮,哪怕已不能再戰了,但也不在乎,依舊怒聲嗬斥著請戰。
畢竟,在家裏的時候,吳夫人是那麼的端莊,小紅也好,綠兒也罷,雖然也算是個小狐媚子,可哪裏有現在這麼放得開,三個人,無論怎麼嗬斥她們,辱罵她們,都不在意,反而越發地往身上撲。
這是多麼美好的體驗啊!
陽穀知縣嘴上依舊喝罵不已,可心裏與身體上都是美滋滋。
再快活不過。
之前來抓女幹路上的憤怒與不爽,現在已經徹底不知去了何方雲霄之外,有的隻有眼前的快意。
這莫不就是酒池肉林?
陽穀知縣忽然想到了遠古的“聖賢”商紂王,那時也是這麼的酒池肉林,多麼的快樂啊!
一想到這裏,陽穀知縣便就越發覺得過癮起來,唯一有些遺憾的那就是沒有酒,這是何等沒有風雅的事情嗬。
“酒!我要喝酒!”陽穀知縣叫喚起來。
可外麵的人們哪裏敢進來,裏麵的三個婦人,他們一個也招惹不起,這要是進了山洞之中,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地方,那豈不是……
嘖嘖,親隨們不禁想起了之前山洞中美妙的聲音,不覺也是興致有些高漲,越發是不肯進山洞了。
同時感到腳下那王婆掙紮之間的活力與熱烈,這些親隨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
尼瑪,這些貨,都是生冷不忌,又是最經不起任何誘惑的,立時目光轉向了地上不斷掙紮的王婆,哦,王婆的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