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和西門永剛兩人的眼裏都露出了無比震驚之色,他們這才明白,原來這林毅的背景,竟然是如此之大!難怪他敢拒絕他們兩家的邀請,難怪他對之前那些什麼雪隱派、玄氣派的根本絲毫不懼,在炎骨宗的麵前,連螻蟻都配不上!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如果能夠得到炎骨宗的支持,那麼我們東方家的宏圖霸業,就不遠了……”東方白內心思忖著,那璀璨如星辰的眼眸裏閃掠過一道異光。
“完了完了,竟然是炎骨宗,怎麼會惹到這麼一個龐然巨物啊……”而西門永剛則是心裏惶恐萬分,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立刻對著旁邊的屬下喝道,“立刻快馬加鞭去各大城池,湊集一千萬黃骨幣來!否則,就告訴他們,西門家要被滅門了!”
“是!”那下人立刻著急的離開,趕往各大城池去湊錢。
而這個時候,郭久晨開口說道:“你們真當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不僅想要搶我們炎骨宗的東西,而且還敢揚言殺我們少宗主,真的是不知死活,如果你不願意自廢骨丹,斬斷雙臂,那麼你們就等著我們炎骨宗的清洗吧!”
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人懷疑,這一句話是假的。
蔣關瑞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惹到這等大人物,一想起整個蒼太門都會被滅門,他就滿臉驚恐,身子都忍不住顫抖,雙腿發軟,竟是跪了下去。
而蔣奉鬆也是臉色蒼白,他身後的長老、弟子,身體全都在瑟瑟發抖,炎骨宗,那可是超然的存在,他們一個小小的蒼太門,怎麼能夠抵擋得住?
不過驚恐了半天,那蔣奉鬆卻是在這個時候,眼神堅定了起來,然後直視左子軒等人,喝道:“哼!你們說自己是炎骨宗的弟子,就是炎骨宗的弟子了嗎?”
聽到了蔣奉鬆的這一句話,頓時左子軒不由得眉頭一皺。
而林毅,嘴角則是浮現出冷笑,他已經知道蔣奉鬆想要打的究竟是什麼主意,不過他沒有理會,而是加快的煉化體內的骨藥,恢複骨力和傷勢,而經過這麼長的時候,林毅的臉色,也開始紅潤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蔣奉鬆又是大喝一聲:“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們是炎骨宗的,如果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那麼別怪本王不客氣了,敢假冒炎骨宗的人,你們膽子不小嘛!”
範在南聞言,頓時冷哼了一聲,而後手掌揚起了一個炎骨宗的令牌,喝道:“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
蔣奉鬆看到範在南手中的令牌,不僅沒有恐懼,反而怒喝道:“好大膽的賊子,竟然敢殺炎骨宗的弟子,奪取他們的令牌,冒出炎骨宗的人在這裏作威作福,今天,本王必定要把你們拿下,交給炎骨宗的長老們發落!”
“胡說!我們本就是炎骨宗的弟子,你竟然反咬一口!”
“蒼太門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你們是不想活了嗎?”
“看樣子真的應該把你們滅門才是!”
……
頓時,炎骨宗的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大聲譴責起來,臉上盡是憤怒之色,他們沒有想到,這蒼太門,竟然是如此的卑鄙無恥!
左子軒的眼瞳收縮了一下,喝道:“你竟然敢顛倒是非,難道你認為,你能夠承受得住我們炎骨宗的怒火嗎?”
“哈哈哈……”蔣奉鬆大聲冷笑,喝道,“如果你們是炎骨宗的人,那麼本王自當要賠禮道歉,奉為上賓,可惜你們不是,反而殺了炎骨宗的人,搶了炎骨宗的令牌,還冒充炎骨宗的人,別以為你們做得萬無一失,其實你們早就已經暴露了!”
蔣奉鬆的這一番話,頓時弄得不少人有些糊塗了,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在這個時候,有一些洞悉了蔣奉鬆的意圖的骨者,則是紛紛站在蔣奉鬆這一邊,斥責道:“不錯,我們可以證明蔣門主所說的話實屬屬實,他們假冒炎骨宗的弟子,借著炎骨宗的名聲,到處作威作福,敗壞炎骨宗的名聲,必須全部擒下,交給炎骨宗發落!”
看見這蔣奉鬆竟然能夠把局麵攪成這樣,東方白和西門永剛他們倒是有些詫異。
不過,蔣奉鬆真的是不相信範在南手中的炎骨宗令牌,不相信他們是炎骨宗的弟子嗎?
當然不是,蔣奉鬆自然知道這群人是真的是炎骨宗的弟子,隻是他不得不這樣做。
在之前,他還要說搶林毅的骨器,要殺掉林毅,這就已經惹下了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