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不但是人類有別於其他動物的主要標誌之一,而且是人類數十萬年來繁衍生息、生存發展的一種重要工具,尤其是在人類發展到21世紀的今天,科技與信息革命掀起的新浪潮的洶湧澎湃,巨浪滔天,說話不僅是人們日常生活之必需,也是影響個人事業成敗的重要因素。“三寸不爛之舌,兩行伶俐之齒”,演講、論辯全憑一張嘴,語言表達的成敗也全憑著一張嘴。
美麗的語言——美好的人生現代社會是一個競爭與合作的社會,有的人在競爭中失敗,有的人在合作中成功,這其中奧妙何在?生意場上有“金口玉言,利益攸關”之說;政治場上有“領導過問了”,“一言定升遷”之說;文化界有“點睛之筆”,“破題之語”;生活中更有生死榮辱係於一言之說。
可見,在現代交際中,是否能說,是否會說,影響著一個人的成功與失敗。
一位當翻譯的朋友很有感慨地談起他剛剛參加過的一次涉外談判。他說,3位美國的工程師談吐自如、幽默風趣,而我們的3位工程師論專業知識並不比人家差,可就是“茶壺裏煮餃子——有貨倒不出來”。
人們在社會中生活,要交流信息,要溝通思想,靠什麼呢?靠有一定的語言交際能力。在這種語言交際能力中,口語能力尤其重要,應用也最廣泛。不善言談的人是很難讓人了解其價值的。
1991年11月,中國電影“金雞獎”與“百花獎”在北京同時揭曉。李雪健因為主演《焦裕祿》的主角焦裕祿,而同獲這兩項大獎的“最佳男主角”獎。李雪健在頒獎會上致答謝詞的時候,說:“苦和累都讓一個好人——焦裕祿受了;名和利都讓一個傻小子——李雪健得了……”他話音剛落,全場掌聲雷動。他恰如其分地運用對比的兩句話,既歌頌了焦裕祿的高尚品質,又表達了自己受之有愧的心情,而且很有幽默感,給人留下了美好而深刻的印象。
在社會上,人們的能力有高有低,要快速了解他們,不妨看看他們的口才,能力的高低,棋主要表現是說話的藝術。語言的力量能征服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人的心靈。通過成功的口才這一媒介,不熟識的人可以熟識起來,長期形成的隔閡可以消失,甚至單位之間、社會集團之間、國家之間的矛盾有時也可以通過它得到解決。若是語言運用不當,也可能交際失敗,甚至損害自身形象。
上海電視台1986年舉辦了一個江、浙、滬越劇演唱大獎賽。經過激烈的爭奪,一位越劇新秀一舉奪魁。他在致答謝詞的時候說:“今天,我撈到了第一名……”,“撈”字出口,全場嘩然。在這種公開的場合如此說話,隻會給人以粗俗淺陋之感,致使他的“新秀”形象頓時在觀眾的心目中暗淡了許多。
目前,改革開放的政治形勢和現代信息化社會對口才提出了時代的要求,這是時代的需要,也是人們在日常生活中應具備的一種能力。在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從公關到外交,從教師到商人,能言善辯、出口成章的人越來越顯示出一種固有的優勢。
語言是“思想的直接現實”,是信息的第一載體。而口語又是人們最廣泛應用、最經濟簡便的表達方式和交流手段。許多人為什麼不善言談,“有貨倒不出來”呢?在當年中日兩國青年的聯歡中,為什麼日本青年大都灑脫自如、善於言談,而我國青年大多拘謹木訥呢?有些人在全國或國際的某種比賽上獲獎,為什麼麵對記者的采訪竟連一句有實際意義的話都講不出來呢?許多人參加演講,為什麼會把已經背誦得滾瓜爛熟的演講詞忘得一幹二淨,怎麼也想不起來呢?許多人在聚會和社交的場合,為什麼會金口難開、忸怩靦腆,尤其是和異性、陌生人、領導人物交往,更是臉紅、心跳,羞於啟口或是語無倫次、不知所雲呢?……這一切意味著什麼呢?難道這是由於這些人弱智低能嗎?當然不是!而是一道普遍存在的社會性難題。難道隻是老實巴交不敢說,拘謹木訥當“悶葫蘆”的問題嗎?當然不止於此,那些信口開河、言之無物、廢話連篇的常見病、多發病,也是一種有口無才的表現。難道我們許多中國人的笨嘴拙舌或有口無才是種族遺傳下來的弱點和毛病嗎?當然不是!我國是文明古國、禮儀之邦,曆史上,孔子運用口語藝術開展教育;晏子使楚口才不凡;蘇秦以雄辯之才掛起六國相印;張儀四處遊說建功立業;範睢說秦王;觸龍說趙太後;藺相如“完璧歸趙”;諸葛亮聯吳抗曹、舌戰群儒……到了近代和現代,也出現了梁啟超、孫中山、魯迅、毛澤東、周恩來、聞一多等等許多能言善講的大師巨擘。可見,口才的興盛是和文化發展、思想活躍、人才蜂起密切相關、同步一致的。如今,文化教育空前普及,各種人才急待開發,而許多人卻口才不行,這並非是先天不足,而是長期的傳統觀念和因循守舊的教育弊端所導致的不良後果,是長期不重視口才訓練的必然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