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麵等你!”古道隨即走了出去,在通道口將口中的藥吐了出來,不用這個藥他依然可以好好的疼愛夕淚,他不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和夕淚開始。
望著離去的古道,禦景誠將夕淚放了下來,拿出手帕吐出了口中一直含著的藥,雖然有些已經吞咽了下去,但是大部分還在。
“是花情!”夕淚本想凶狠的說出來,誰知吐出來的卻是軟綿綿的話語,頓時羞惱不已,該死的花花,這下她的形象都毀了,到底他給自己吃了多少藥啊?
“夕淚,我不想勉強你?隻是你的身體經脈必須要打開,把你身體深處封印的力量激發出來才可以,我……”禦景誠低下了頭,雙手有些緊張的絞在了一起。
“你不勉強我,那我就勉強你吧!該死的花情,你到底給我吃了多少藥啊!”夕淚猛的喊了出來,隨即一推麵前糾結的男人,她都不記得撲倒誰了,也不差這一個兩個了,最主要的是她要快點的激發出來力量,該死的,誰想到的這個辦法!激發不出來,她就把花情給扔鱷魚群裏激發他的潛能去。
而在外麵正在運轉內息的花情心一跳,娘子估計火山爆發的很迅猛,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希望自己一會還有骨頭留著。
雲涯安撫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他繼續運轉內息,又轉頭看了看也在打坐的離恨,眼中浮動了沉痛,他們這樣做是不是真的傷害了夕淚的心!
當禦景誠走出來後,裏麵傳出來了夕淚憤怒的聲音,“丫的,還有誰?給我進來。”
“呃?”雲涯看了看雪還有夜,將手中的藥遞了一份給夜,“夜,你去吧。”
“我一個人?”夜詫異的抬起了頭,不明白的問著,但還是接過了藥。
“恩,夕兒已經清醒了一些,一個人比較好,不會被炮轟的很慘。”雲涯眼神躲閃的說著,他總不能夠直說,他們安排的就是他去當炮灰被轟炸的吧,現在夕淚一定很憤怒,誰進去了都是被抽筋剝骨的,而且現在也不怕他有什麼小動作了,而他和其他的人還有事情要商量一下。
“恩,好!”夜帥氣的一甩頭,舉步瀟灑的走了進去。他是真的很期待夕淚狂野的表現,那個夜晚總是讓他回味。
“小夜相公,你進來了,怎麼會是最後一個呢?真是讓人家好等哦!”夕淚眸光一閃,算他走運,撞槍口上了,不好好蹂躪一下他,真是胸口憋的氣悶。
“呃,這麼想我?我怎麼覺得渾身發冷呢?”夜望著千嬌百媚的夕淚,怎麼看怎麼覺得那笑容裏帶著些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