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八二章:果真夠囂張(1 / 2)

陳天現在的靈覺探查範圍和精細程度雖然大幅提高,但是聲音僅能在周圍十幾米,不過,鄭戰新這個人給他的印象非常好,也是一個正真的人。這種人在這種社會裏能憑著自己的本事到這個職位,已經是神話了。

所以,陳天準備幫助一下鄭戰新。

鄭戰新的辦公室外,還有兩個荷槍實彈的守衛,也不知道作為省廳的廳長,鄭戰新能犯什麼樣的錯誤,居然會被如此看守。

閃身錯過這兩個守衛,陳天來到鄭戰新的辦公室裏,根本沒管坐在那裏一直拉著臉的五個人,而且直接向鄭戰新說道:“鄭廳長,我回來向您報道了!”

辦公室裏除了鄭戰新之外,另五個人中,隻有一個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其餘的都是五十多歲,坐在最前麵的那個人,似乎已經快六十歲了。他們正麵詢問著鄭戰新有關廳裏由他直接過問的幾個特大案子的情況。

而他們問的,並不是這案子的進展,而是一直在問鄭戰新與這案子裏的主犯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最後導致主犯翻供,最終未能受到法律的製裁。

而鄭戰新卻始終連看都不看他們,更是一言不發,隻是端坐在那裏。當看到陳天的時候,六個人都愣住了。

“你是什麼人?”

鄭戰新和對方為首的那個老人同時問道。

其實鄭戰新上次放走陳天,壓根就沒想過他會回來給他報什麼道,吳瑞良是誰的人他很清楚,他隻是看不慣這條狗到處亂咬,況且又對安若琪極不尊敬,當然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而當時對陳天和劉為民說的那番話,僅僅是個台階而已。

當然,劉為民雖然一直拿他的那句話當回事,可他還真沒劉為民當回事,就連劉為民現在的處境是什麼樣的,他都根本都不知道。說白了,那件事過去之後,無論是劉為民還是陳天,他都已經忘記了。特別是自從那次他回來之後,就主抓了幾起大案,後來又受到了上級的審查,一直忙得焦頭爛額,那件事情也太小,他想不忘都不行。

所以現在陳天突然出現,而且還說什麼向自己報道,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想起陳天倒底是什麼人。而讓他吃驚的是,陳天根本不是廳裏的人,更不是對方的人,他是怎麼進來的。

那些審查鄭戰新的人也同樣吃驚,不管是自己的人還是鄭戰新的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無法進入到辦公室裏來的。部裏出人來查省廳廳長,誰那麼不長眼,會不怕死的往裏闖啊。

“鄭廳長,我叫陳天,我答應您要親自回來報道,所以不能說了不算。”

鄭戰新從一個草根民警,能憑自己的本事走到今天這個位子,自然是有著超群的能力,他低頭想了幾秒鍾,就立即想起了陳天是在哪件事裏見過的。但是那件事對他來說,從法律程序上並不是一件正確的事,他大事件件有理,誰也無法拿他怎麼樣。而如果讓對方拿這個作為突破口,雖然當時的事情很小,但對於他來說,也是個致命打擊。但是他立刻冷靜下來,忽然覺得,這個人既然能來到這個辦公室,會不會就是對方故意安排的?所以拿眼睛一橫陳天,冷哼一聲,卻沒說話。

而對方坐著的那個老頭卻更為生氣,忽地站起身來,指著陳天道:“你倒是誰,怎麼進到這裏來的。現在是很嚴肅的辦公時間,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稍後審問。”

陳天打量了一下這個微胖的灰白頭發老人,冷笑道:“劉之笑,怎麼,你人老記性差,居然不認識我了?”

那老人一愣,然後大發光火道:“你再說不出自己是什麼人,我有權直接將你抓捕,並按相關法律程序和規定,判你死刑。”

陳天皺起眉,“怎麼?你現在也有權力判人死刑了?可是你怎麼忘了當初自己是死刑犯的時候,是怎麼翻的身?如果你真忘了那件事,忘了那個人,我現在倒可以重新再判你一次了。”

這老人顯然就是陳天嘴裏的劉之笑,他聽陳天這麼一說,頓時冷靜下來,上下仔細地打量了一陣陳天,忽地說道:“你是……”

陳天一擺手,打斷他的話。“知道了就好,不必現在說出來。我隻想問你,是誰指使你來對付鄭戰新廳長的,隻要你說實話,我還能留你一命。”

劉之笑這次終於確實陳天是誰了,他當年在部隊因被人陷害,被判死刑,就是陳天的爺爺,外號陳大刀的陳化誠硬給救了下來,並平反雪冤,之後調到地方,憑著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又做到了部裏的職位。雖然從那時後,陳化誠再沒和他有過什麼聯係,但他心裏一直當陳化誠為救命恩人,所以對陳家的產業向來很是照顧。而陳天那時還小,長大後自然變化很大,劉之笑再厲害,也絕看不出眼前的人就是陳化誠的孫子。

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他已做穩部裏的第二把交椅,而這些年來他暗中扶持陳家產業,雖然所出力氣並不很大,但也認為還清了當年的人情。特別是當陳氏被滅之後,他更直接投靠了黃家,況且現在他麵臨退休,這一次的案子就是他為自己的政治生涯畫上濃重一筆,並給自己的兒孫前途加分的重要關口,自然是非要一直做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