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靈掛在陳天身上好半天這才下來,卻隻是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陳天真不知道如何去哄,隻能暗中搖頭,大喊麻煩。
好一會兒,張紫錄才止住哭聲,說道:“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找我了……”
陳天有些無語,他哪能不知道張紫靈的心思,可是他現在身邊的女人這麼多,怎能再接受張紫靈的情感,但他也不能真個不說話,於是笑道:“我來是找你爸爸有些事,自然也會來看看你。唉呀,誰要是有你這麼個妹妹呀,可真是頭痛死了!”
“你不是來找我的……”
張紫靈臉色一暗,頓時有些幽怨起來,好像又好哭,但還是止住,挽著嘴說道:“那好吧,就算是你來找我爸,我也要陪著你。哼,天天被那個劉畢克纏得我要瘋,今天好算能放鬆一下了!”
“劉畢克?”
陳天看向門口的那輛陸虎車,張紫靈雖然有些難纏,但畢竟天生麗質,而且她在修習隱修功法之後,身上那種出塵之氣更是讓人幽然神往,被男生追求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陳天的神覺早已掃到了那車上有人,而且正以一種極為憤恨的目光在向這邊看著,這本來就讓他很不舒服,現在張紫靈一說,自然這個人就是她口中的劉畢克了。
劉畢克也看到了陳天向這裏回了一下頭,心裏更是暗暗說道:“好小子,我記住你的長相了,哼,敢泡我的馬子,叫你生不如死。”但是他的想法剛剛一出現,立時就發覺陳天的目光竟一下子變成有如實質的鐵棒一般,直接撞到自己的眼睛上。
“啊……我的眼睛……疼死了……”
陳天兩世為人,閱人無數,怎能不知道這小子的目光中所包含的那咱極強的負麵情緒,而且一瞧就知道在那裏暗中發誓對付自己呢,所以直接就以靈力凝成實質,將他的眼睛直接燒得瞎掉,省得這種人渣沒事就拿眼珠子往清純妹子們的身上瞄。
收拾了劉畢克,陳天若無其事地和張紫靈進到客廳裏,正遇見張鐵國拿著手機在滿臉焦急地玩著什麼,似乎成績很不理想。見陳天進來,忙把手機扔到一邊,笑道:“陳公子,快來快來,你阿姨非逼著我給她玩酷跑,你說我這都從大歲數的人了,玩這東西那不是成心要害人嘛……快坐,你算了又救了我一回……哈哈……”
陳天笑道:“返璞歸真嘛,倒也是好事,隻是那玩意對眼睛不太好,張叔叔倒要小心些了。”
張鐵國聽了,立時明白陳天指的是自己當初以陳家為進退是一種目光長遠的打算,更是明智之舉的讚揚,並在告訴自己不要動搖這個決心。
本來他就一心對待陳家,自然心裏沒有什麼負擔,又是笑道:“陳公子,老頭子記住了。以後這種東西,那是再也不玩兒了。”
“張叔叔是個信人,我當然會記與心裏。不過,以後張叔叔不要那麼客氣,直接叫我小天就好,總是陳公子長陳公子短的,實在是太別扭。”
“那是當然,嗬嗬,小天啊,你別說,你的性格雖然不像陳老先生,但和你父親陳正雄倒是極為相似。唉,可惜啊,正雄英年早逝,實在讓人扼腕歎息啊。咦,小靈,你的眼睛怎麼腫了,是不是哭了?”
陳天本來想問問關於陳正雄的事情,畢竟這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而在他的印象裏,卻是又那麼的模糊。不過,那種無法去除的親情卻讓他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悲傷。但現在張鐵國把語頭岔過去,他也不好再問了。而且,他也想這件事去問陳正英,畢竟是自己家裏的事情,問外人確有不好之處。特別是他這次把奉城的事情安排好之後,就立即動身去探尋陳正英及陳甜的下落,相距家人團聚的日子也不遠了。
張紫靈卻瞄了一眼陳天,以哀怨地說道:“你的陳公子不搭理人家,而那個劉公子卻天天纏著人家,一邊鬱悶死,一邊煩死,我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
張鐵國當然知道自己女兒是什麼性格,她是江湖兒女,隨便慣了,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雖然長相貌美驚人,可是一張嘴說話卻是瘋瘋顛顛的,張鐵國倒也不意,隻向陳天一笑而過。但是當他聽到劉公子這三個字時,卻微微皺起眉。
陳天見他臉色不對,問道:“怎麼,張叔叔,這劉公子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