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耶律雌是已經軟硬不吃,非要竟北慶的公主給迎娶回南蠻才罷休。
說好聽點是因為南蠻國君主的旨意,可實際上卻是在變相的打壓北慶的銳氣。
不過這也難怪,南蠻國已經在北慶的打壓下俯首稱臣了多年,他們又豈能心甘情願的臣服?
秦宇鴻見狀雙眸之中的危險之意也越發的明顯,但轉眼又被他給掩去:“既然南蠻皇帝如此情切,朕也必定滿足。”說著,秦宇鴻便已看向了秦宇王的方向,冷然下令道:“接下來就有勞皇兄先接待這位耶律雌使者,朕前去更衣之後立即前往偏殿。”
首領太監見狀連忙甩了甩拂塵,走上前高聲道:“退朝!”
語畢,秦宇鴻與首領太監便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朝堂。
秦宇王雙眸緊盯著秦宇鴻離開的方向,眼底瞬間閃現出一絲得意之色,但轉眼又恢複了以往的冰冷神色,看向耶律雌與南茗軒,指了指偏殿的方向,笑道:“兩位請。”
在秦宇王說話後,那南茗軒忍不住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秦宇王的方向,可在察覺到秦宇王的眼神後又連忙裝出一副謙卑的模樣低下了頭。
可秦宇王依舊在那刹那間從南茗軒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銳利之色。
耶律雌在察覺到秦宇王正在注視著南茗軒後立即淡然一笑,朝著秦宇王揚手客氣道:“秦王爺請。”
他耶律雌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北慶都城,自然也就將這北慶朝堂之上的大多數人給記住,而這秦宇王更是在他們南蠻的朝堂之上都是眾人耳熟能詳的人物,他又豈會不識?
秦宇王見狀也淡然一笑,與耶律雌並肩走出大殿朝著偏殿而去,且好似一副熟絡的模樣,道:“想不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麵了。”
耶律雌聞言爽朗一笑,道:“是啊,咱們是很久沒見了。”說著,耶律雌仿佛想起了什麼似得,繼續道:“見了這麼多次,卻也不知親王爺喜歡什麼,在下從家鄉帶來了些許薄酒,不知王爺肯否賞臉?”
“哦?”秦宇王聞言眼底瞬間閃現出一抹精光,神色也隨之興奮了起來:“本王倒是很想嚐嚐這南蠻國的酒是什麼樣的呢。”
耶律雌不由得會心一笑,道:“定不會讓王爺後悔。”
說話之際,三人便已漸漸移步到了偏殿。
耶律雌與南茗軒在看見這偏殿裏的擺的小盤吃食後瞬間沒了興致,想他們南蠻國之人可是豪爽不羈,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早已成了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可每當來到這北慶,都會看到這小家子氣的一幕,著實讓他們提不起任何食欲了。
秦宇王自然也察覺到了耶律雌與南茗軒眼底的不喜,但卻洋裝一副渾然不知的模樣,熱情道:“兩位裏邊請。”
耶律雌嘴角微揚,朝著偏殿內指了指:“秦王爺請。”
說著,秦宇王、耶律雌與南茗軒三人便大步流星的幹了進去,耶律雌與南茗軒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可秦宇王卻默默地走到了最上方的台階之上。
單手微抬,高聲道:“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