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退了一步,躲開八卦鏡的光。衣袖一揮,掛在牆上的八卦鏡掉了下來摔個粉碎,他走進房間,衣袖揮了幾下,牆上的八卦鏡全掉了下來,摔成粉碎。
他盯著坐在木桶中的莊逾臣,一步步走了過來。
繡兒一怔,忙奔了過去,攔在木桶麵前,驚慌道:“你要幹什麼?”
僵屍一踏進屋內,正對著屋門口掛著的八卦鏡透出道金色光芒,照射在他的手臂上。手臂被灼出道傷口,一陣青煙冒了出來,傷口焦黑。
粽子退了一步,躲開八卦鏡的光。衣袖一揮,掛在牆上的八卦鏡掉了下來摔個粉碎,他走進房間,衣袖揮了幾下,牆上的八卦鏡全掉了下來,摔成粉碎。
他盯著坐在木桶中的莊逾臣,一步步走了向過。
繡兒一怔,忙奔了過去,攔在木桶麵前,驚慌道:“你要幹什麼?”
僵屍是極為記仇的邪物,對於這一點,繡兒再清楚不過。她對粽子的要求,從來都隻有一條:不準傷害人類!
是,道士追殺他追的差點魂飛魄散,他理應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但僵屍跟人類,物種不同,立場也不同,所以無所謂對錯。如果粽子今天真的動手了,那便意味著,他是隻禍害人間的僵屍。
今天,他若是對人類開了殺戒,雙手便染滿了人類鮮血。
“你不要亂來!”繡兒攔在木桶前,謹慎的盯著粽子。
粽子向前,伸手推繡兒。繡兒抓/住他的手不放,哀求道:“你答應過我,不會殺人的。”
“你別攔著他。”莊逾臣克製住噬骨的痛楚,試圖讓自己的意識更加清楚。千算萬算,他仍是錯算了一步,沒料到繡兒會突然出現。跟魃的這場戰鬥,終是他輸了。
他來了倒罷,讓他了結了自己,不用做僵屍害人。
“你呆在木桶裏別出來。”繡兒轉身,神情嚴肅的對著莊逾臣道:“我昨晚欠了你一份人情,今晚便還你。”
她望著粽子,“你要殺他,便先殺了我!”
“繡兒。”粽子沒辦法理解,為何他要護著這個臭道士。若非他設陷阱,自個昨晚怎麼會受傷。明明是道士做錯在先,為何繡兒要袒護道士?
對於繡兒的做法,粽子非常生氣。
繡兒使出吃奶的勁將他往門外推,“你今天若是殺人,我就不要你了。”
粽子生氣,真是很生氣。哼,繡兒是不是喜歡道士了?
“繡兒,喜歡?”粽子的死灰色的指甲一指,生怒地指向莊逾臣。如果是,他馬上將道士撕成碎片,剁成肉泥!
繡兒愕然,半晌才緩過神來,連連搖頭道:“不是。”混蛋,僵屍想什麼不好,非得如此胡思亂想。
見繡兒否認,僵屍的憤怒總算稍微平息了些。既然臭道士沒跟搶繡兒,那便暫且放過他一次,省得繡兒不理他。等將繡兒安置好了,自己再偷偷回來將他碎屍萬段也不遲。為了一個道士,讓繡兒生氣,不值得。
僵屍終歸是僵屍,單純的猶如小綿羊。縱然他的法力再高深,可是他的靈智卻非常低下,即使跟人類相處久了,他能學以致用的,少之甚少。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心軟,日後會走上一條不歸路。不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們走吧。”繡兒拚命扯著繡兒,強行將他拖離了房間。
屋外的院子裏,雙頭僵屍已經將楊啟宇降住。鐵棒忒記仇,想著楊啟宇昨晚給自己的羞辱,先是狠狠抽了他幾個大嘴巴子,然後將他按在坑中,想活埋了他。
“雙頭怪,你本事殺了我,否則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挖你家祖墳。”僵屍的力道很大,被鐵棒揍了幾個耳光,楊啟宇的臉腫著跟豬頭似的,隻差連牙都沒被打掉,說話更是嚴重走音,僵屍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你在幹什麼?”繡兒領著粽子走到院子時,四手四腳的雙頭僵屍將楊啟宇活埋隻剩半截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