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魃毫不避閑的話,讓繡兒五雷轟頂。想不到,晚上的那個夢,竟然是真的,三哥真的跟女魃……
她臉色慘白的望著女魃久久緩不過神來,強扭的瓜不甜,女魃她怎麼可以對三哥做出那種事!
女魃打了個哈欠,一襲青衣,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麵無血色的繡兒,“繡兒,我隻用了兩天的時間便贏了。你可輸得心服口服?”
“你卑鄙!”繡兒忍不住罵道:“三哥根本不喜歡你,是你……”
“喲……”女魃的笑容甚是妖/豔,“你覺得我強迫了應龍?你跟粽子之間,如果說楚尋強迫了你,倒也說得過去,至於說你強迫了粽子,你覺得有幾分可信?楚尋,你是說吧?”
“嗯。”粽子神情嚴肅地點頭,“男人若是不願意,女人壓根無法強迫他。”男女身體構造不同,像他對除了繡兒以外的女人,根本硬不起來!
“……”對於沆瀣一氣的兩隻屍魔,繡兒怒得氣不打一處來,“你們混蛋!”
“繡兒,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粽子委屈的站在繡兒一旁,頓時改口罵女魃,“你混蛋!”嘖,這是女魃到目前為止,做的最對他胃口的一件事。安越澤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現在倒好,他成了女魃的男歡,自然是不可能再跟自己搶繡兒了。
滅哈哈,真爽!
高興歸高興,粽子可不敢笑出來,否則繡兒肯定會生他氣的。
“繡兒,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咳,粽子立即裝得很是同情憐憫,語中帶了濃濃的無奈,“你三哥的性子你最清楚,他若不願意,沒人能他。”
繡兒突然明白之前安越澤之前跟她所說的,他為了女魃放棄對她的糾纏,而選擇了跟女魃在一起。他為何要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根本就不配!
濃濃的哀傷,湧上心頭,繡兒厭惡地瞪了女魃一眼,別過臉不再看她。
“繡兒,你覺得,你有何資格恨我?”
“你執意如此,到頭來終要兩敗俱傷的。”
“嗬嗬,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呢。”女魃嗤笑,忍不住諷刺道:“你失去了記憶,以往的事都不記得。你趁著我不在,勾誘了應龍使他移情別戀了,那個瞎了眼的上神,竟然還許了你們四世情緣。試問你何德何能,讓應龍愛上你?每一世,你隻是站著不動,他便將你愛得死去活來,你從來沒有失去又豈會知被人強行奪愛的滋味。試問,今天的你有什麼立場質問我?”
“你口口聲聲說我失去了記憶,我竟然是誰?”繡兒生怒的質問,“對你做了什麼,以致你如此恨我,生生世世都不放過我?”
“說你傻,你倒挺聰明,上次居然騙我恢複了記憶。”女魃冷眼望著繡兒,“急什麼,待你到了該恢複記憶之時,自然便恢複了。”
“喂,我找你是來打架的,不是聽你聊天的。”不想繡兒就安越澤的話題,繼續跟女魃扯下去,粽子打斷道:“醜八怪,想來你孤單來了上萬年,連找個男人都興奮成這樣。切,還真是可憐!”語畢,綠瞳不忘重重鄙視了女魃一眼,獨守空白的女人,著實太可怕了。
“找死!”好心情被粽子打破,女魃惱怒的一掌揮了過去。
粽子一閃,怕傷及繡兒,他衣袖一揮將繡兒卷進空間。
繡兒的身體,滾落在木屋前的碧草地上。顧不得摔疼身體,她連滾帶爬站了起來,可空間之門已關閉,她壓根無法離開。
粽子著實太魯莽了,他是不怕死往刀口上撞,可……
被安越澤與粽子的事一鬧,繡兒崩潰的坐在地上,既擔心又生氣偏偏還放不下心。她說的話,他倒底要如何才聽得進去?
還有三哥,她該如何麵對他?
繡兒如坐針氈的在房前走來走去,小白小黑蹭了過來,蹭著她的腿“喵喵”“汪汪”的討chong。
“一邊玩去。”鬱煩的某人沒有心情逗/弄它們,在屋前望穿秋水的等著。粽子在生死邊緣遊走,她亦跟著擔憂受怕,若是有個萬一,可如何是好?
“砰”,一道巨響,衝開了結界,銀色的帶血身體砸了進來,似條鹹魚摔在地上。
繡兒一看,嚇得雙膝一軟,差點跌在地上。跌跌撞撞地奔了過去,隻見粽子渾身鮮血,麵目全非的倒在地上,身上好幾處的傷深可見森森白骨,甚是恐怖。
她跪在地上,慌張害怕的扶起他的上半身,“楚尋,楚尋……”
濃濃的鮮血遮掩住粽子的視線,他困難的張嘴,鮮血自喉嚨湧了出來,驚慌無措的繡兒忙用手擦他嘔出來的鮮血,“楚尋,醒醒,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