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兒三天兩頭鬧胎氣,粽子被折磨的焦頭爛額,他的解釋她聽不進去,他想來點親熱的以解相思之苦。
繡兒願意留下他的孩子,不正是心裏想的念的仍然是他嗎?
她到底要鬧脾氣鬧到什麼時候?
修煉修煉,她一天到晚除了修煉就是鬧胎氣,難得笑一次亦是對著阿貓阿狗笑,她壓根不屑瞅他一眼。哪怕隻是看他一眼,給笑一下,他的氣倒也消了啊。
可是她非但不笑,連一個生氣的白眼也不賞他,真是氣死他了!
她鬧歸鬧,自回到家已差不多兩個來月了,他賠禮道歉連嘴巴都說爛了,也該消消氣了。
有家歸不得,粽子心裏不痛快,他喝了幾瓶酒,醉醺醺的回來了。
繁星點點,露濃夜重,繡兒靜坐在湖邊,青絲染滿晶瑩的露珠,身體冷如冰窖。
粽子踉蹌的走向湖邊,往繡兒旁邊一坐,一個胳膊攬住她的肩,打了個酒嗝,“繡兒,這麼晚還不回去休息,小心凍著了。”
繡兒推開他的手,連眼睛都沒睜開。
酒氣上身,粽子不快,生怒的一把拉住繡兒,強行將她攬入懷中,酒氣濃濃的嘴巴重重親在繡兒臉上,狠狠吮/了一口。
男人,果然都是犯賤,他擁有整個僵屍帝國,有妻有兒,隻怕早是妻妾成群。他找誰不好,非得一定是她。
禽/獸,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早三百年前死哪去了,現在才對她百般糾纏。他可知,遲了就是遲了,做再多的事亦是無補。
女人,她心裏有他,隻要連身體臣服於他,不消時日定會和好有望。於是,粽子按著自己的心意做了,誰知卻出了大事,他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鼻子敏/感的他,身體一怔,低頭望向繡兒的裙子,被鮮血染紅,“繡兒,你……”
粽子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數次假裝動胎氣,誰知這一次是真的……
“楚尋,孩子如果沒了,一切都是你活該!”雙手揪住地上的草,繡兒吃力地坐了起來,滿臉淚痕的望著粽子,咬牙切齒道:“你不配做孩子的父親,孩子流了亦是報應!”她終是保不住孩子,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結局。
孩子沒了,她與他更再無瓜葛,此生恩斷義絕,再無留戀。
“繡兒,我……”麵對刺紅的鮮血,粽子慌的六神無主,失措的抱起她,往房間走去,“你別激動,我錯了,孩子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他將她放在chuang上,扯過被褥蓋住她的身體,握/住她的手靈力源源不斷的度了過去。
靈氣度進她的體力,粽子愈發的驚慌失措。該死,這次真的闖禍了,繡兒體/內的仙力紊亂,確實是胎亂之像。
大夫很快趕了過來,及時給繡兒施針,護住她紊亂的心脈,粽子將自己的靈力過渡到她的體/內,如此折騰了一番,總算是暫時保住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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